蕊兒自己覺得應該是咸魚翻身嫁入豪門的感覺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酒醉的梁縣長當著幾個下屬的面好一頓羞辱。
梁縣長肆無忌他的當這著幾個人的面對蕊兒這個三姨太動手動腳。
范峰和另外兩個扶著梁縣長回來的人站在那里跟看不花錢的電影外國電影一樣看的津津有味。
蕊兒心一橫就當自己在空曠無人的大野地里被狼糟蹋了一樣,吧邊上的幾個人就當成是大木頭樁子。
現在這個三姨太除了能這樣自己給自己調整心態之外又能做些什么?
梁縣長嘴里支支吾吾的念叨著些什么蕊兒一句也沒聽清,覺得梁縣長在她身上亂動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停止不動了。
他居然死死抓著蕊兒的衣服衣服打起了呼嚕!這就是傳說中自己的新婚之夜么?
蕊兒已經忘記了在這個屋子里還有別的幾個人,在感覺到梁縣長已經睡著不動之后她就那么一動不動木然的站著,她把自己也化身成一截木頭樁子了。
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木頭樁子,只能是任人想劈柴就劈柴,想墊腳就墊腳的木頭樁子。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過的好日子。
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梁縣長的呼嚕聲音是越來越大,跟暴風雨要來之前的炸雷是一個聲音,還高低錯落發出呲呲的聲音。
蕊兒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是這么一種動物,感情在外面人五人六都是偽裝的,這才是他的真面孔。
直到那幾個看戲的人覺得屏幕已經死機,停格在一個地方在沒有絲毫動作了,覺得甚是無趣才打發范峰走過來低聲說道:“三姨太,我們幫忙把縣長抬到床上去吧”
蕊兒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范峰就和那兩個人一起把梁縣長的手從蕊兒的身上掰開。
梁縣長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這時候要是幾個人把他抬出去扔到茅坑里淹死他也未必知情。
爛酒的人就是這樣,壓根就不管喝酒后還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只是一味地把酒當成白水一樣往肚里灌。
至于喝醉之后自己是什么樣子都干了寫什么他自己是一概不知,就像梁縣長此刻把新娶的三姨太當著下屬的面盡情的羞辱一番估計也不是他的本意,當然這是說他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
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都不會當著別人的面羞辱自己的女人,因為他知道羞辱自己的女人就跟羞辱自己是一個道理,除非你那這個女人沒有當是你生命中的一份子。
妾就是妾,妾是不能和自己的結發妻子正經老婆相提并論的。既然只是花錢買來供人取樂的,那么也就不存在羞辱一詞了。
妾只是一個發泄獸欲的工具而已,只是男人之間互相攀比看誰娶的小老婆更多,誰娶的多誰就在同性之間更加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