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了三天的保姆之后,鳴人和佐助差不多是同時完成了自己的目標,兩人臉上帶著傲嬌,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服誰。
樹干經過他們兩人這三天連續不斷的摧殘,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劃痕,這是他們進步的標志。
隨后,鳴人和佐助回到了地面上,瞪著對方想要開口嘲諷,但是身體卻沒有了一絲的力氣,身子一軟直接躺在了地上。
不遠處的木屋之中,正在搗鼓著什么的月察覺到他們兩人的動靜,開始慢悠悠的收拾東西。
他面前擺放著的,是許多的試管,里面裝的都是暗紅的血液。
“辛苦你了天藏。”
一旁的天藏稍微有些倦意,面具下的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卻也無話可說。
這幾天之中,月基本上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兩小的影分身和本體都是他在照應。
不過他也無話可說,那天晚上月對他透露了之后,天藏也找自來也確認過,自來也確實是有那個想法。
他也只得認命了,畢竟忍者就是為任務而存在的。
況且,能夠退出暗部也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躺在地上的鳴人強打起精神,源源不斷的在向佐助說著什么,只是基本上都是他在說,佐助在聽。
月有些好奇,好奇他們兩個以后到底會如何發展。
鳴人雖然看起來對佐助很不客氣,但實際上是把他當成最重要的朋友。
或許是因為兩人血脈的呼應,這方面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有些苗頭了。
但佐助很傲嬌,傲嬌到月也有些看不出他的內心想法,也可能是佐助沒有往友情這方面去想過,他親身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哥哥!我已經完全掌握這個技巧了!而且我比佐助還要快一點!”
鳴人注意到了月正在走來,連忙出聲炫耀,佐助懶得跟他爭辯,不爽的別過了頭。
興奮的鳴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直到月走到了他的身邊,從身后掏出了一個小東西,鳴人的笑容直接尬在了臉上。
“怎么又要抽血啊?!”
“你們兩個這幾天吃得有些太好了,放點血有益身體健康...放輕松!”
鳴人才不信月這套鬼話,這三天以來他已經被抽了好幾管血了,而且這種事情他以前也經歷過,只是上一個施暴者是兜。
這一下,鳴人也知道了兜到底是跟學的...
佐助倒是沒有那么多名堂,老老實實的伸出了手臂,任由月將針頭插進血管中。
在他看來,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將其當做是一場交易就行了。
“好了,你們兩再休息一會。佐助,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佐助一如既往的拒絕了月。
“臭屁的家伙...哥哥,我的表現還可以吧?”
“還行,跟我預料的差不多。”
“那么哥哥你以前進行這個修行的時候花了多長的時間?”
“大概...半個小時吧?”
鳴人驚訝的叫出了聲,佐助也是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