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如此情況,佐助也早有準備,他知道自己在族人的心里是個什么地位。
多年以來,那些同齡的孩子對他非打即罵,近些年以來他隨著身體的長大以及實力的變強,那些人漸漸拿他沒有辦法了,但這種情況還是偶爾會出現的。
只是,眼前這個人給了他巨大的壓力。
佐助迅速的抽出了苦無格擋住了野羽的短刀,但武器接觸傳來的力道讓他往后退了一步才穩住身體,同時短刀上傳來的炙熱感讓佐助有些受不了。
‘這個家伙...竟然開啟了三勾玉!’
雙目相對,雙勾玉的佐助看清了野羽的模樣,心頭震驚不已。
但隨后,他的心里只有戰斗的意志!
他或許因為鼬的事情,內心也有一種罪惡感,可是這不代表佐助可以容忍其他人可以將所有的仇恨都歸咎于他的身上。
佐助也想明白了,他的哥哥做出的事情不可能得到族人們的原諒,或許他也不會被族人們原諒,但他已經無所謂了。
他要自己去找鼬,他要通過自己從鼬的口中得到答案。
至于得到答案以后,他會遵從自己的內心來選擇到底是殺死鼬,還是和鼬一起默默的當一對影子,背負起這一切。
佐助和野羽沒有任何的對話,他們也沒有和對方交流的打算,因為他們都已經堅定了自己的道路。
在野羽剛剛對佐助發動攻擊的時候,鳴人和佐井就像攔下野羽了,但是他們兩個被香磷用金剛封鎖給攔了下來。
鳴人想要打破束縛,可是他又不想對香磷出手,一時之間陷入了糾結。
“黃毛!這是他們的家事,你那個同伴也不會有事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看著!”
香磷舉起小拳頭,齜牙裂嘴的沖著鳴人威脅。
鳴人看著捆在自己腰上的鎖鏈,心頭明白這個能力他哥哥也有,隨后又想到這個自己的族人應該不會騙自己,便安靜了下來。
邊上使用超獸偽畫掙脫開的佐井見鳴人安靜了下來,索性也放棄了幫助佐助的想法,只是戒備的注意著寧次和香磷。
至于帶隊的止水和再不斬,也是靜靜的站在前臺邊上。
“你們族里的后輩,難道你就不管管嗎?”
“再不斬前輩,您不了解宇智波...”
止水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阻止的了一時,阻止不了一時。
而此時僵持中的佐助受不住短刀上的火焰了,全身猛地發力向左邊移動了半步,而野羽的短刀則被他引向了右邊,突然被卸力的野羽整個身體都往前撲去。
兩人一時錯位,佐助左紂猛地揮向了野羽的后腦勺。
野羽的身體略微失去了平衡,這時候他來不及調整身體躲避攻擊,但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慌亂,冷靜無比的抓住了佐助手握苦無的右手腕,帶著佐助的身體向后倒去。
手中的短刀揮向了佐助的喉嚨!
‘這個混蛋真的想要殺死我!’
這是死亡的威脅。
此刻,佐助也徹底明白了野羽對于自己的態度。
這些年以來盡管他受到了很多欺凌,但那也僅限于身體和心靈上,從來沒有人真的威脅到他的生命。
但現在,面對著這么一個要殺死自己的人,哪怕他是自己的族人,佐助也絕對不會允許!
叮的一聲,苦無和短刀再次相接,佐助的脖子感覺到了短刀冰冷又炙熱的溫度。
短刀劃破了他的領口,也微微的劃破了他的皮膚,溢出的血液一瞬間便被高溫給蒸發。
心臟的跳動頻率是佐助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但是現在,他卻感覺自己異常的冷靜。
側開頭部躲避火焰的同時,佐助心念一動,他高高的衣領后方馬上出現一條土黃色的小蛇。
小蛇張開了嘴巴,一把閃爍著寒光的武器猛的刺向了近乎躺在地上的野羽。
‘蛇?龍地洞?這個宇智波和大蛇丸有關系?’
觀戰的人們自然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默默的分析著兩人的情報。
特別是木葉的人,神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