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宗門外。
兩名分家的成員注視著身前這個俊朗的少年,眼神帶著復雜,他們似乎有很多想要說的事情,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將手中厚厚的文件遞交過去之后,寧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兩名被籠中鳥束縛著的分家成員,然后轉身離去。
這些東西詳細的記載了籠中鳥的解除方法,每一個理論,每一次實驗,每一項結果全部抖清清楚楚的寫在上面。
這是在自來也和日足的周旋下,日向宗族提出的條件,他們必須要知道,月和寧次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解除籠中鳥的。
然后,他們需要自己擁有反制的手段。
月很大方的就拿出來了,畢竟這世上除了君麻呂,已經沒有其他的輝夜一族了。
日向一族要是想徹底斷絕這條路,那就必須要將君麻呂給掌握在自己手中,或者直接將其給挫骨揚灰。
前一條路是不可能的,至于后一條路嘛...
只能說歡迎之至。
至于寧次,他現在沒有什么想要和眼前的分家成員要說的,改變的時刻,還沒有到來。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
他們連詢問自己是如何破除籠中鳥都不敢。
這種心態對分家來說,不是用武力直接強壓宗家改變就能萬事大吉的,否則迎來的,不過是雙方身份的互換罷了。
但是現在的寧次連和宗族直接對話的資格都沒有,他也無力去改變這些人,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鍛煉自己。
直到自己,能夠達到月所說的那種地步。
將自己的眼睛,給進化成傳說中的轉生眼。
三大瞳術之中,輪回眼的能力連月都忌憚不已,萬花筒的各種能力寧次也掌握了情報,相比之家他們日向的白眼簡直就是弟中弟。
只有轉生眼,才能夠和三大瞳術并駕齊驅。
可是這段路會很漫長,而且還沒有找到具體的方向,這一切都是月給寧次畫出來的一張大餅,但是寧次深信不疑。
‘就連籠中鳥都被解除了,這世上沒有月大人做不到的事情!’
他這般想著。
寧次走在街上,不時的暗自開啟白眼搜尋了一下自身周圍的情況,在沒有發現日向一族派人來截殺自己之后,便加快了步伐。
止水已經帶著香磷他們在收拾東西了,他們即將要踏上返回的路程。
然而,正在趕路的寧次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正是波風鳴人,以及宇智波佐助。
他們兩個看起來已無大礙,鳴人正圍繞在佐助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
而佐助則是面無表情,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陰霾。
‘這兩個家伙的恢復力真是強大...難怪月大人這么看好他們兩個’
寧次暗暗的感嘆了一句,這其中代表的東西可很多了。
距離上次的戰斗才過去三天的時間,他的手臂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這兩個受了重傷的家伙卻已經生龍活虎。
寧次注視了他們兩人一會,而他們兩人亦是察覺到了這種打量的目光,隨后三人對視在了一起。
鳴人有些不爽的癟了癟嘴,而佐助...他眼中的陰霾更加明顯了。
他并不認為自己的落敗是技不如人,要不是鳴人在幻術這方面拖了后腿,以及自己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幫他擋下了那一擊的話...
而且,自從昨天佐助醒過來以后,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那些‘族人’們對于自己的態度再次發生了轉變。
從以往不加掩飾的厭惡,到今天徹底的漠視。
或許,是因為他對野羽的那番話傳到了這些人的耳中,但是佐助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的地方,也不認為自己現在再虧欠了他們什么。
如果是需要償還的話,那他們一家這么多年以來的遭遇也夠贖罪了吧,而剩下的...就該去找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但是他們沒有那種實力,他們只能將所有的仇恨發泄在他的身上。
‘我已經不是那個弱小的,沒有反抗之力的孩童了!’
一時之間,佐助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片段,讓他的心神有些不穩。
“佐助,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那個家伙我已經幫你報仇了,雖然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事實就是他們兩個敗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