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唐秀蘭在內的諸多戲曲前輩,將會在年中,于幾大一線城市進行亮相表演,以及宣傳活動。
所以,最近,唐秀蘭也是在積極做準備。
“戴謙啊。”
看到戴謙進來,正描著眉的唐秀蘭隔著鏡子,輕輕一笑,“這幾天一直忙,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初次參加歌夜,就進了四強!”
戴謙忙是說道:“是老師以及其他前輩的提攜和幫助。”
“最近準備得怎么樣?再兩個星期就要決賽了吧?有沒有信心?”
唐秀蘭又說道。
戴謙微微頓了頓,輕輕搖了搖頭:“我自己感覺沒太大希望,其他三位學員都太強了……”
“怎么能未賽先怯呢?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唐秀蘭瞪著他,“賽場和戲曲舞臺是一樣的,既然已經上了臺,就要為觀眾,展現你最好的狀態!”
“明白了,老師,是學生著了相了。”
戴謙微微頜首。
“還有兩個星期,和金老師多多溝通。他之前和我說過,你從小學的戲曲,聲腔是獨特的,在流行曲的創新表演上多下功夫。這幾場下來,也可以看出來,就算是流行樂觀眾,也吃你這一套的。”
唐秀蘭說道,“‘歌夜’的樂隊老師們也是有著非常豐富的編曲經驗,也多和他們溝通。這一次來,雖然上了場,咱們也是要奔著‘彩頭’去。但是你自己的學習和體驗,也是一方面。”
“好的老師。”
戴謙點點頭,“我接下來,盡量多和金老師,以及樂隊老師交流……”
說到這,他想到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
不過,當看著鏡子前,正一絲不茍地勾畫著妝容的老師,他又有些猶豫了。
戲曲舞臺,戲曲世界,一筆一妝,一衣一帶,一聲一腔,一行一坐,都是一絲不茍,容不得半點含糊。
這不光是在表演上,更是對于戲曲這一門的態度。
從小學戲的戴謙,對于這個觀念是非常深的。
“還有什么事嗎?”
唐秀蘭隔著鏡子,看到戴謙的樣子,隨即說道。
“沒……沒了……”
戴謙猶豫了一下。
他自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把自己那些胡思亂想的想法說出來,老師肯定是不會同意,甚至是非常生氣的。
自己有何必徒惹她生氣。
“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說。”
唐秀蘭瞪著他,“怎么感覺參加了‘歌夜’,你變得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
戴謙看著自己老師,咬了咬牙,心里暗道,豁出去了,隨即說道:“老師,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些關于戲曲創新的想法。”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看老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