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后,陳步懶洋洋坐在金天楚的面前。
這小子已經是一身酒味,面色通紅。
陳步叫來了燒烤攤老板,問:“這小子喝多少了?”
“你朋友啊?”
“嗯。”
“嘿,好家伙,他從下午就在這坐著了,上來就點了四炮。”
“這么說,他已經喝完一炮了?”
“不是,第四炮在他腳底下。”
陳步低頭瞅了眼,臉都黑了。
一桶扎啤,就少了四分之一的樣子。
“估計也就一瓶的樣子,嘿,我搞燒烤十來年了,頭一次見喝扎啤當茅臺品的。”
陳步也樂了一聲,要了兩串大腰子,幾十串烤肉,讓老板先去忙。
就看金天楚現在這樣子,打死也不敢信這逼就喝了一瓶啤酒。
“不能喝還非得喝,這不純粹形式主義嗎?”陳步吐槽了一句。
“陳醫師,你來了?”金天楚抬起頭說。
陳步:“……
(本章未完,請翻頁)
”
麻痹你才知道嗎?
“陳醫師,我命苦啊!”
“命苦怨不得正府。”陳步自己倒了杯啤酒,喝了一口不樂意了,喊來老板換成冰的。
“本來是冰的啊……你們自己放成常溫的怪我咯……”小板還小聲嗶嗶。
“加錢!”
“好嘞!”老板喜滋滋抱著扎啤先撤了。
看著金天楚現在也不像是能聊天的樣子,陳步就直接一根針戳下去,金天楚立刻站起身,跑到一旁,坐在馬路牙子上吐了起來。
看到老板又看了過來,陳步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重復著剛才的話:“加錢。”
老板沖著陳步,咧開一嘴大白牙,刷著串的時候都哼著歌,什么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等到金天楚回來的時候,眼神倒是明亮了許多。
“陳醫師,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嗯……看出來了,喝了多少啊?”陳步故意問道。
“也沒多少,五六桶吧。”
陳步:“……”
好家伙,這小子跟自己投緣吧,都是扯淡不眨眼的。
看到金天楚又要倒酒,陳步拉住他。
“咱們先把該說的話給了吧。”
“沒事,邊喝邊說。”
陳步還是拽著他不撒手,然后轉臉對老板說:“有沒有別的喝的?”
“AD鈣奶?”
“也行。”
金天楚臉色難看,可能是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可不管怎么說,最后結果還是陳步吃著串喝著啤酒,金天楚坐在面前喝著AD鈣奶黯然神傷。
“陳醫師,我父親今天見您了?”
“嗯。”
“所以您都知道了?”
陳步點點頭。
金天楚想要說些什么,結果張開嘴“啊”了半天,還是低著頭喝著奶。
陳步說道:“其實我覺得,你父親應該將我和他之間的談話都告訴你了。”
金天楚“嗯”了一聲:“說起來,我還得感謝您,不然的話,我可能現在都被蒙在鼓里。”
陳步擺擺手,道:“這些是非曲折,現在不重要,我在等你一句話。”
金天楚看著他。
陳步繼續說:“關凈那個女人,救還是不救?”
金天楚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開始發呆。
這對他而言,肯定是個無比糾結的問題。
陳步沒有著急催促,而是繼續喝著酒,安靜等待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