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和涂國建進入了書房之后,涂國建給兩人倒上茶水之后,也沒有再扯其他的話題,直接進入了正題。
“張然,我也不和你打馬虎眼了,直接就說了。”涂國建說道。
在飯桌上的時候,涂國建也沒有在堅持稱張然為張先生,而是直接叫名字了。
“領導不用客氣,有什么想問的就直接問,我知無不言。”張然笑著道,他其實猜到了涂國建想要問什么。
其實涂國建能夠邀請他過來參加家宴,在這樣的情況下談這些事情,還是讓他有些意外的。
涂國建認真的說道:“張然,我不知道你的具體情況,但我想說的是,現在的華夏已經不是三十年前了,很多東西以前或許是監管不力,亦或者是法律的不完善,可以稍微逾越一下,但現在不行。”
張然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心里面很清楚,即便是當年,我也沒有什么做的過線的地方。”
涂國建看著張然,緩緩的開口道:“那今天早上在風貍集團的事情你怎么解釋?
為什么向連順這么怕你?甚至都到了.....到了那樣的地步?可以說是卑躬屈膝都不為過吧?還要將股份免費的贈送給你,我希望你能夠解釋一下。”
張然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他才會對涂國建安排在家宴這邊談論才感到意外。
張然淡笑道:“其實也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
涂國建聞言皺眉道:“張然,我真的不是在和你開玩笑,這件事情一旦真的有內情,那么接下來你肯定是有些麻煩的。
而且到時候對你的計劃也可能產生一些沒必要的阻力。”
張然說道:“我明白,我之所以說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其實情況真的很簡單。”
“向連順一開始針對我其實我真的是無所謂的,畢竟他的情況我也差不多清楚,有火氣那是正常的。”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拿著我的容忍當懦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而且還放話說我去了俄國就別想回來了。”
“領導可能不知道,過段時間我就會真的去俄國,所以我將這個事情稍微和我朋友說話一下,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應該是我的朋友和向連順的背景談了一下,所以就變成了領導看到的結果。”
張然說的平淡,但涂國建確實暗暗心驚。
“就只是這些,沒別的了?”
“真的只是這些,他一個向連順還不值得我冒這么大的風險,要是領導上面有關系的話,可以調閱一下我的檔案。
我可以保證,在華夏我絕對沒有做出什么過線的事情。”張然說道。
當然了,不是真的沒做過,而是這些事情都是何勇做的,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和張然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涂國建深深的看了張然一眼,他發現面前的這個人渾身上下有著一層層迷霧包裹著,讓人看不真切。
涂國建沉吟片刻說道:“可以說說你的這位朋友嗎?”
張然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暫時不好說,他的身份比較敏感,所以我回來的時候他都沒過來,到時候太興師動眾了也不好。”
涂國建眼神一縮,張然這意思是?
“不過領導放心,我還是那句話,我交朋友只是純粹的交朋友,頂多只是會金錢利益上的關系,其余的我是一概不摻和的。”張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