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這次中忍考試,千禾面對云隱忍者的挑釁,直接重傷一人,殺死一人,你怎么看?
他告訴我要么不做,要么做絕。
只有把挑釁你的人打痛了,打死了,別人才不會接著挑釁。
木葉是不是該讓云隱吃個大虧,才能讓他們長記性呢?”
止水一臉的驚訝,他這才放映過來鼬產生如此大變化的癥結所在,原來都是那個千禾,看來他對鼬的影響還真大啊。
當初見到那孩子的時候,分明看起來人畜無害,一團和氣的樣子,怎么會‘扭曲’成現在這樣。
想到這里,止水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鼬的思想,他抓住鼬的肩膀,滿臉認真的道:
“你錯了,鼬,千禾也錯了。你們怎么能這么想呢?
如果是我,我只會打敗云隱的忍者,因為我是木葉的忍者,不能丟村子的臉。
但是我只會制服他們,不會下狠手。
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遲早是會生根發芽的。
仇恨只會繼續衍生仇恨,只有用包容和理解才能換來和平。
如果像千禾所說的那樣,下狠手,做事不留情面,直接做絕,那等到云隱比我們木葉強大之后,怎么辦?
他們難道不會這么對待木葉嗎?
你和千禾的思想都很危險。”
面對止水一本正經樣子,鼬不禁反問道:“木葉一直是五大國中最強的村子,其他的村子沒有木葉強大,但他們從來也依然跟木葉發動戰爭。
就像現在的云隱,它木葉強大,可是它不也一直挑釁木葉嗎?
在云隱比我們木葉弱小的時候,都不愿意跟木葉和平共處。
那么現在不打敗它,給它足夠的教訓,讓它知道怕。
等到它強大了,難道會和木葉和平共處嗎?”
我......”
面對鼬的問題,止水愣了一下,他松開了抓著鼬肩膀的雙手,隨后不自覺的退后幾步,這一刻他被鼬問住了。
是啊,別人比我弱都能仗著我的忍讓挑釁我,等到他比我強了,我的忍讓還有意義嗎?
看著愣住的止水,鼬接著道:
“千禾說過,以德報怨并不適合國與國之間,能做到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即可。
云隱愿意和木葉和談,那就和談,云隱要打,木葉不怕,打就打,難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乞求和忍讓換來的和平能夠長久嗎?”
蹬蹬蹬...
面對鼬接二連三的話語,止水再次后退,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信念在此刻動搖了。
“可是...很多時候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止水做出了最后的掙扎,對于這個信念,他一直堅信,否則這么多年,忍界也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戰爭,因為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是有的問題,非用暴力不可。止水桑,父親還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留下這句話后,鼬離開了。
而止水還停留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語,回味著鼬剛才說的話,這句話對他的沖擊太大了。
“有的...問題...非用暴力不可嗎?”
他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鉆了牛角尖......
如果講道理有用,他也不會被拍去邊境駐防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直面如此殘酷的現實。
或者說正是因為現實的殘酷,他才堅信內心的美好愿望。
......
千禾還不知道自己的話對鼬的影響這么深,已經潛移默化的感染了他。
他此刻正準備去一樂拉面解決一下午飯問題。
畢竟每次去一樂,都有種回家的感覺,他超喜歡那里的,手打做面又好吃,菖蒲姐姐長得又超漂亮的。
正當千禾走到一樂拉面店的門口時,他突然怔住了,望著街角發愣:
“嗯?那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