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聽到胡英口中說出這個名字,陳魁裝出驚訝的模樣看了眼阿嬤,阿嬤心中有愧,不敢和陳魁對視,轉頭看向胡英,說道:“大王,我可以跟你們走,陳公子與此事無關,讓他離開。”
阿嬤不愧是王進的母親,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很鎮定,她心中是又高興又悲傷,高興是自己的兒子還活著,悲傷則是……
“小子,你爺爺我今天心情好,留下這輛驢車,趕緊給爺爺我滾蛋。”胡英隨意扛著樸刀走了過來,說道。
“王進,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你們是高太尉的人?”陳魁一副驚慌的樣子,戰戰兢兢地問道,下意識地松開韁繩,下了驢車。
見狀,胡英心中更添了幾分不屑,走到陳魁跟前牽過韁繩,一臉兇惡地看著陳魁說道:“問什么問,趕緊滾……”
聲音戛然而止,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差些沒掉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陳魁,口中發不出半點聲音,阿嬤也懵了,卻見陳魁右手抬起,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短刀,在電光火石之間,短刀干脆利落地刺在胡英脖子上。
“嘭……”
陳魁松開手,胡英仰面倒下,干燥的官道上,揚起一襲塵土,手中的樸刀也掉落在地,已然斷氣了,脖子上插著一柄尖刀。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嘛!”看著倒下的胡英,陳魁心中暗道。
在葉問宇宙,陳魁也曾殺過人,卻是在抗日時期,嚴格來說,和陳魁沒啥關系,那是原主干的事情,最兇殘的手段,大概也就是施展在巴頓身上了,畢竟那是法治社會,是文明社會,殺人,離陳魁太遠了。
這個世界,不太平,所以出門的時候,陳魁身上帶著利器,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阿嬤,你且先在車中呆著,待我料理了這群高俅的狗腿子。”陳魁說著跨步上前,主動迎向另外四個賊人,順手取下了胡英脖子上的短刀,拿在手中。
剛才,陳魁仔細觀察過這五人,從他們的站姿和走路姿勢判斷,只有頭領胡英練過一些武功,雖然時代不同,但萬變不離其宗,有練功和沒練功的人,差別還是很大的,陳魁大致可以看出來。
所以對于頭領,陳魁才要偷襲,當然,陳魁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配合,直接自己一個人送到跟前來,至于另外四個,就是小嘍嘍而已,手中的家伙,大概率就是用來唬人的,這點從他們的此刻的表現就能看出來,現在竟然還在發愣,如果他們是騎在馬上,陳魁還要好好掂量一下,但既然是步戰,那陳魁可就不懼了。
在手中有家伙的情況下,如果沒有力量和速度上的絕對碾壓,比拼的無非就是膽量、經驗和器械使用,很顯然,陳魁在這三方面,都占有絕對優勢。
咻!
一道破空聲,陳魁右手的短刀脫手而出,刺入距離最近的小嘍啰胸口,小嘍嘍發出一聲慘叫,這一下子他們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只是陳魁已經來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