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見到陳魁沖出陣,張清便棄了史進,右手從錦囊中抓住兩枚飛石,擲向欒廷玉,是的,不是陳魁,而是欒廷玉,張清的想法倒也簡單,先用飛石打下欒廷玉,然后再去擒陳魁,他倒是很有自信。
只是距離太遠,兩顆飛石都沒能命中,一顆被欒廷玉躲過,一顆被槍挑飛。
“水洼草寇,看你丁爺爺厲害。”看到梁山有兩人出陣,卻惹怒了東昌府軍中另一位好漢,張清副將,“中箭虎”丁得孫飛馬出陣,手持托天叉,迎向陳魁。
“駕。”陳魁雙腿一夾馬背,胯下烏騅馬心有靈犀,朝丁得孫沖過去,將張清就先交給欒廷玉,而史進已經被戰馬馱回軍陣。
砰!
“嗚。”
馬匹交錯而過,只是一回交手,丁得孫就吃了個暗虧,大刀上傳來的巨力,震得丁得孫虎口疼痛,險些握不住手中的托天叉。
“喝。”陳魁大喝一聲,沒有控制馬匹韁繩,烏騅馬就自己轉身,撒開了蹄子,奔向丁得孫,陳魁與胯下烏騅馬,已觸碰到人馬合一的境界,這種簡單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陳魁下令。
丁得孫萬沒想到,陳魁這個梁山頭領,竟然還有這等本事,這哪里是是文弱書生,分明就是個戰場猛將,來去如風,氣勢洶洶。
“著!”丁得孫不敢在與陳魁硬碰,左手從馬鞍橋上取下一把飛叉,擲向陳魁,直取面門。
“雕蟲小技耳!”陳魁卻也不慌,將頭一偏,右手探出,毫厘之間抓住了飛叉,速度不減,左手單手持刀,借助馬匹沖擊的力量,大刀掄圓了,劈向丁得孫。
砰!
丁得孫雖然以托天叉擋住陳魁的刀鋒,卻架不住大刀上的力量,只是一招,就從馬上翻了下去,摔得是七葷八素,從梁山軍陣中沖出十幾個士卒,將丁得孫拖回陣中。
“啊。”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慘叫,陳魁扭身轉頭,欒廷玉面龐鮮血淋漓,他也中了張清的飛石,被打得眼冒金星,張清趁機策馬沖向欒廷玉,這張清的飛石絕技,果然是厲害非凡,連打史進、欒廷玉這樣的高手。
“爾敢,看招!”陳魁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飛叉朝張清擲出,雖然因為距離,這柄飛叉沒有太大威力,但是張清卻也不敢無視,只得變招,以槍挑開飛叉。
趁著這個空檔,陳魁飛馬向前,手中大刀直取張清,張清只得舍了欒廷玉,和陳魁戰成一團。
“這個賊首,好生厲害的武藝,絕對不在我之下,難怪得孫兩回合就被他所敗。”張清心中暗道:“如此看來,只能以飛石取勝,拿下此賊,梁山草寇,便不攻自破了。”
想到此處,張清就想著和陳魁脫離戰斗,只有那樣,他才能取錦囊中的飛石,飛石在沒羽箭張清手中,確實威力非凡,但是也并非沒有缺陷,要用飛石,首先一點就是要拉開距離,太近了,飛石無法出手,其次是不能太遠,太遠了飛石威力不夠,無法建功,最后就是攻擊位置必須準確,像陳魁穿著一身魚鱗甲,如果打在胸口、腰部等位置,基本無效,必須打在盔甲不能守護的地方,比如面龐、肋下、手腕等地方。
總而言之,飛石極為考驗使用者的戰機把握能力。
兩世為人,陳魁可謂是身經百戰,對于局勢的審查,是何等之敏銳,張清只是剛冒出脫離的想法,就被陳魁給發現了,陳魁又豈會讓張清如此輕易脫離,雖然陳魁有把握應對張清的飛石絕技,但是這種事情能不試,還是盡量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