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大案。”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子,涉及到大案?”聽到無情的話,陳魁反問道,不知為何,陳魁此刻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電影《四大名捕》中的第一個案件——銅模案,簡單說就是有人用假銅模制作劣幣,然后放到市場上流通。
鑄幣權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其重要性,但是在過往的歷史上,鑄幣權并不一定掌握在中央手中,在某些特殊時期,地方也擁有一部分鑄幣權,甚至可以獨立發行錢幣,但是在當下,有且只有中央擁有鑄幣權,這點在此前聊天的時候,陳魁專門詢問過鐵手。
陳魁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冒出這樣的念頭。
這次不會是像電影中那樣,是安云山在背后操縱吧?這是要自己一開始,就直接和幕后**oss干一場的意思嗎?
“咦,不對啊,自己似乎克制安云山來著,我現在體內又沒有內力,安云山的吸星**對自己,應該沒啥作用吧。”陳魁不由得想到。
“咻!咻!”
且不提陳魁的胡思亂想,無情卻沒有回答陳魁的問題,而是身體一顫,控制著兩枚飛鏢,從左右兩邊,同時射出。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響,這兩枚飛鏢朝著不同位置飛去,其中一枚飛鏢在空中與不知道從何處射來的一枚鋼針相撞,準確無誤地將奪命鋼針擋住,鋼針和飛鏢同時落地,這枚鋼針,是朝那個被鐵手緝拿的男子而去的。
看到這一幕,那個移交給鐵飛花的男子,臉色徒然一變。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四個字——殺人滅口。
“咚……”另一枚飛鏢朝著空曠處而去,最終射到樹干上,難道是無情射偏了?
“嘩。”
事實證明,并不是無情射偏了,就在飛鏢訂在樹干的時候,旁邊一個身穿忍者服的人憑空出現,無情的這枚飛鏢根本就不是為了攔截鋼針,而是要讓幕后黑手現身。
這個忍者施展的并非隱身術,而是東瀛木遁忍術,當然這并不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那種懟天懟地的木遁,或者稱其為“藏身術”會更加貼切一些,東瀛忍者利用特殊的功法和手段,將自己和樹干融為一體,以此來實現隱藏自己的目的。
如果他一直保持不動,那恐怕就不會被人發現,只是他剛一出手,就被無情發現了蹤跡。
“又是血衣樓的那幫雜碎嗎?”看到忍者的打扮,而且還會東瀛忍術,陳魁眉頭一皺說道。
這個忍者,到底是專門在這里等待伏擊自己呢?還是為了那個被鐵飛花追趕的男子而來的?
如果他是為了那個被鐵飛花追趕的男子,那就說明,他早就算準了一切,知道兩人會經過這里,而且還必須肯定,男子不會在此前就被鐵飛花給抓住,這樣他才能在這里等著,只是要做到這點,難度有點大啊!
如果他是為了陳魁而來,那他剛才為何要出手襲擊那個被鐵飛花追趕的男子呢?這不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無法完成針對陳魁的任務了?
除非是那個被鐵飛花追趕的男子,身份非常重要,重要到這個本來是為了陳魁而來的殺手,在看到那個男子被鐵手擒拿之后,不惜暴露自己,放棄任務,也要殺了那個男子滅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太有意思了。
陳魁剛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藏身的忍者,其實這也不奇怪,首先這個人沒有對陳魁露出惡意,其次就算獅子也有打盹的時候,陳魁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對外界保持高度警惕,那根本不現實,陳魁就算再厲害,注意力也無法如此長時間、高強度的集中,至少現在還做不到。
那個忍者見自己暴露了,雖然任務沒有完成,卻也沒打算繼續留下了,他可是知道鐵手的厲害,何況還有鐵飛花、無情和萬三千的商隊,在留下來,那就是找死了,于是他果斷選擇開溜,向著旁邊跨出一步,同時雙手快速結印——
臨、兵、斗、者、皆、列、陣、在、前!
“哪里走。”看到忍者開始結印,想要逃跑,鐵游夏怎能讓他如愿,大喝一聲,果斷出手,雙手瞬間變紅,隔空朝著忍者打出一掌,凌厲的掌勁破空而去,直取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