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經脈……這……”為陳魁診脈之后,無情那千年不變的表情,難得有了些變化。
驚訝……不可置信……以及有那么一點點激動。
“怎么樣了?”鐵手連忙問道,從無情的話語和表情中,他已經有所猜測,不過依舊不敢確定,因為那太不可思議了。
“已經……修復了一小部分,雖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無情收回手,靠在輪椅上,輕聲說道,頗有深意的看了眼陳魁,神情又恢復了原樣。
“陳兄弟,你真是神了啊,還讓你給做成了,你小子,可真是厲害,實在是令人佩服!佩服啊!”追命聞言,在陳魁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驚嘆道。
身為武者,他自然清楚經脈盡斷意味著什么,也很清楚,要修復經脈的難度有多大,尤其是對一個自身失去內力,又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
“追命大哥,這不過是邁出萬里長征的第一步而已,現在說成功,還言之過早。”陳魁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他們不知道“萬里長征”是多么典故,但是聯系前后文以及語境,也大概能夠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
“古人有云萬事開頭難,只要邁出第一步,接下來,只需順勢而為,盡人事,聽天命即可。”諸葛正我說道。
相比起其他人,諸葛正我反而是淡定了許多,至少他臉上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來,不是因為諸葛正我見多識廣,而是相比鐵手、追命、無情等人,諸葛正我對陳魁更有信心。
是的,沒錯,更有信心!
諸葛正我打一開始,就認為陳魁可以做到,對陳魁充滿信心,因為他相信自己的一雙眼睛,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進而相信陳魁能夠做到。
“嗯。”陳魁點點頭,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疊沒有裝訂的紙,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放在桌上,說道:“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
“這是?”看著桌上的這疊稍顯凌亂的紙,諸葛正我雖然心中已經有所猜測,嘴上依舊問道,或許此時,諸葛正我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
陳魁解釋道:“這門心法,我喚其為羅摩心法,我的經脈之所以能有所恢復,全靠這門心法,只是現在這門心法還不夠完善,所謂‘一人智短,眾人計長’,我想請先生、鐵手大哥、追命大哥和無情姑娘一起幫個忙。”
“這……”雖然已經猜到,但是當這番話從陳魁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們依舊感到驚訝,能修復經脈的功法,肯定不普通,陳魁竟然如此輕易就拿的出來。
平心而論,換成他們,也很難做到。
“說好的加入內門,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先生,你這可不能食言啊。”陳魁笑著說道。
“好。”陳魁都這樣說了,諸葛正我也沒有理由拒絕了,便點點頭,伸手接過功法。
這門功法既然能修復經脈,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讓無情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