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動是什么境界,就算是一點修為都不用,而且還死命的壓制拳力,錢貴也受不了。
這一拳,直接把他的鼻骨、臉骨、眉骨通通砸碎,一臉血。
錢貴懵了,公堂之上的其余官吏也懵了。
他們還以為要看到官官相護的一幕,最不濟也是明哲保身的一幕。
結果上來就動手這一幕,是真的沒想到!
對于王動來說,辦案,都不用動腦子。
“這個罪,你認不認?”王動再次問道。
“你……你瘋了,我是錢山的兒子,你打錯人。”
王動又是一拳。
“老子打的就是錢山的兒子!”
“砰砰砰砰~~~~~~”
一拳兩拳三四拳,
五拳六拳七八拳。
九拳十拳十一拳,
打在臉上血亂竄。
王動的拳頭和詩一樣優美,而且還挺押韻。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我認……”錢貴慘叫。
王動抽出一張卷宗,在公堂上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捏起錢貴的大拇指,往臉上一抹。
頓時拇指上全是血。
然后往卷宗上一摁,畫押!
“劉不細,這個案子已經結了。”王動淡淡地說道。
“額?啊?哦。”劉不細心驚膽顫。
極丹門辦案,都這么野的嗎?
難怪整個大玄國都視極丹門為洪水猛獸,確實嚇人。
王動看了一眼面目全非,已經是低配版豬頭的錢貴,搖頭道:
“錢貴,我和你父親錢山關系確實很好。
有這層關系,我得教你做人,幫你重獲新生!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送你去投胎轉世。
不用謝!”
錢貴牙都被打的掉光了,說話居然不漏風,口齒還挺清晰。
“混蛋,你這是屈打成招,我爹一定會來找你的!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王動平靜道:“好,我等著!
不過你得記住,極丹門辦案,這不叫屈打成招,叫嚴刑峻法!
還有,我不叫混蛋,我叫嚴寬。”
“嚴寬,我爹一定會來找你算賬的,一定!”
“你爹或許會找我算賬,但你卻看不到了。”
“什么意思?”
王動沒有再理會錢貴,轉頭看向劉不細,問道:“劉大人,按照大玄律法,此罪當如何?”
劉不細:“此罪當誅!”
王動點了點頭。
“嚴寬,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錢貴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王動面具后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強奸加滅門,干出這種事情的畜生,老子不弄死他,對得起九年義務教育?
想著真把錢貴交給大玄國的律法處置,估計沒有卵用,有錢山在,這小子怕還死不了,后續肯定還有一系列的麻煩。
仔細想了想,把這個畜生交給官府,指望大玄國,屁股不靠譜啊。
然后與此同時,錢貴還在瞎逼逼。
“嚴寬,你真以為你能弄死我?你做夢!
我可是錢山的兒子,這里誰敢殺我?
不過是玩了一個女人,順手弄死幾個人罷了,這種小事,有我爹在,一句話就能抹平!
想弄死我,你做夢。
還有,嚴寬,我記住你了,你死定了,我爹一定會弄死你,一定會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