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出手,就是單純的想要嚇唬嚇唬陸彩依,就是這么低級的惡趣味。
陸彩依面無表情的閉上眼,根本看都不看葉詩詩一眼,修長的脖子昂起,等著葉詩詩斬下。
葉詩詩呵呵一聲冷笑:“還算有點膽識!”
陸彩依睜開眼,看著王動清聲道:“王動,我知道你是來找我的,放了夢萍萍,我跟你走!”
王動同款呵呵一聲冷笑:“說了你認錯人了,再胡說一個字,本座的刀立刻斬下你頭,你信不信?”
陸彩依沉默,她當然是信的,她對王動太了解了,如果不是足夠的了解,也不可能這么容易的就認出王動。
她很清楚,王動殺了夢萍萍,就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并且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他一向都是如此的冷血無情!
所以她不敢,不敢再頂撞王動一句,一如她剛剛認識王動的時候。
其實這么長時間過去,她對王動的情緒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有怕怕怕。
說喜歡說愛什么的,簡直太虛偽,太假。
從始至終,她對王動都是只有害怕和恐懼而已。
所以她不敢再說了,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再說一個字,王動就會殺了夢萍萍,毫不猶豫的殺掉。
她是想要救夢萍萍的,可不希望因為自己反而害死了夢萍萍。
王動見陸彩依老實下來,也不再廢話,平靜的看著夢萍萍,笑道:“你對她情深義重,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當然,就是殺了你老爹這件事情不肯。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弒父這種事情,的確有違天倫,是本座不該提出來。
但是你對她情誼再重,又有何用,本座根本沒有看到她對你有半點情誼!”
夢萍萍不為所動,這種低級萬分的挑撥離間,她根本就是連聽都懶得聽。
陸彩依道:“王動,只要你放了夢萍,放了踏雪宗的眾人,我跟你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
王動笑了,輕聲道:“你這是要和夢萍萍學嗎?能不能有點創意,學東西只會照搬嗎?”
陸彩依道:“踏雪宗和夢萍萍,對我多有照顧,并且對我有救命之恩,希望你能夠放了他們,不要為難他們!”
王動面無表情:“他們對你有恩,和本座有什么關系?你這意思,莫不是還要本座替你報恩不成?你也配?”
想到這里,王動就有點氣的慌!
一個暖床的丫頭,不好好暖床,天天東跑西跑不給人省心,你這是要上天?
這么一想,王動頓時感覺葉詩詩乖巧聽話多了。
看樣子,日后得讓葉詩詩好好調教調教陸彩依這個不聽話的丫頭!
陸彩依從懷里掏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嚨上,喊道:“王動,你要是敢動夢萍萍一根汗毛,再敢殺踏雪宗一人,我就死在你面前。”
長能耐了,敢威脅老子?
王動目光一冷,不滅神魂催動。
下一瞬間,整個踏雪宗,除了王動、葉詩詩和陸彩依三人,其余所有人都化為了血水,包括夢萍萍。
踏雪宗,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