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
捏了個印訣將保護著商隊成員避免被五行之力誤傷的墻壁撤去,周禮行看向龐士真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獵人與獵物的角色互換,我本來可能從他的嘴里挖出點東西。”
“不過現在…………”
“你可以問問他,或者她。”
龐士真伸出右手,食指分別指向了已經成了兩具尸體的蝙蝠面具男與蜘蛛面具女:“看看他們還能不能夠開口說話。”
“…………”
周禮行左右看了兩眼,神情略有些尷尬,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么弱…………”
聲勢浩大的率隊群毆,還明明白白站了正中間的c位,結果倆都是弱雞。
一拳,一腳,直接就躺尸了。
這耐打程度還不如經常在他老家村子邊上池塘里劃水的老王八。
最起碼那只老王八偶爾還能張牙舞爪的揮個王八拳還還手。
“算了,不過是兩條雜魚而已。”
“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
“所有人,原地休整三十分鐘。打掃戰場,收攏尸體。”
一手握著褐色書籍的龐士真命令著,脫困的商隊成員齊聲應是。
“至于你…………”
吩咐完手下的人后,龐士真一步步逼近了周禮行,眼神犀利道:“我現在很好奇,你接近我們龐家商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或者說,你究竟是誰。”
一個在煉精期就能夠使用五行之力的狠人,一個“坐騎”明顯不是便宜貨的稷下學宮一年級新生。
這樣的人,是需要參加學宮定點扶貧計劃的貧困生?
再結合十里山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這其中可能蘊含的某些深意很難讓龐士真不去深究。
萬一,只是說萬一。
萬一,這是一場事先安排好的苦情戲呢?
咸陽龐家,家大業大,盯著的人可不少。
而盯著他龐士真的人,更多。
“誒?”
“我?”
周禮行右手食指下意識指向了自己,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我啊。”
“至于你說的什么接近你的目的,接近商隊的目的之類的,是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想幫幫姚莉老師而已,幫她解決一下指標煩惱。”
“姚老師是一個好老師,可如果扶貧任務指標完不成,她就會被扣績效。”
“我沒有辦法讓學宮高層改變這個扶貧任務指標,所以我就只能夠盡自己所能的去幫助姚老師改變這個局面。”
周禮行的心里話,落在龐士真的耳朵里基本上就是相當于放屁,聽的他想笑。
尤其是當他看到周禮行那一本正經解釋的面容后。
他都不稀得點破。
你才認識了姚莉幾天就對人這么上心?
現在這個社會還有這么熱心腸的人?
確定是想幫忙而不是見色起意饞人身子?
龐士真的思路瞬間清晰了,對周禮行也看透徹了——【一個饞姚莉身子并且開始付諸行動的富家公子。】
這就是龐士真在心里為周禮行打上的標簽。
不過,倒也是聰明。
在稷下學宮待了一年,龐士真也明白姚莉在學宮內的名氣與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