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加入二特，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起步雖然低了點，但您現在還很年輕，依照您的能力，自然能夠平步青云，未來的發展不可限量。現在百廢待舉，正是最容易升遷的時候，您為什么要選擇蟄伏呢？”常征對于總長的打算不是很理解。
“更高的目標先不說，你說我的職務要想超過高原，那得需要多長時間？”方牧野問道。
“高原有能力有背景也有野心，想要在軍方超過他的職務，那還真的不容易，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行。”常征實話實說。
“這不就得了，正常情況下，按部就班的在軍方發展，十年二十年之后也很難取得多高的成就，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兩位親信屬下的面前，方牧野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與其蠅營狗茍的鉆營，我還不如過點舒心而又輕松的日子，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已經是西天佛祖，各路神仙都要供奉我，既然輕輕松松就能過上被人供奉的日子，那我何苦還要費心鉆營？”
常征和馮布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驚訝。
和總長共事了多年，他們二人對于總長的能力、心機和手段，都是極為佩服的。他們始終相信，只要給總長發展的時間，早晚有一天，總長能夠成為最頂層的人物之一。
但現在總長的最終目的竟然是要做高高在上的如來佛祖，而且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內就達成這個目標，總長的信心之足，目標之高，實在是讓人感到意外。
“怎么，感覺這個目標有點高了？還是認為我做不到？”
雖然方牧野的目標之高，讓常征和馮布寒感到很吃驚，但他們卻并沒有懷疑方牧野在說大話。
他們和方牧野共事多年，對于方牧野的性情，非常了解。方牧野是一個極其理智的人，只要說到，那就一定能夠做到。
而且如此之高的目標，方牧野竟然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內就達成，說明他有著十足的信心，并且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強大底牌。
“總長想要辦到的事情，哪一次不都成功了！我不是不相信，是有點太震驚。”馮布寒半是憧憬，半是玩笑，“等總長成了如來佛祖，那我馮黑臉豈不是至少也能做個羅漢？”
“那肯定的，十年二十年就能修成羅漢果位，這種事情，以前我還真是沒有想過。”常征感慨道，“看來選擇還真是比努力更重要。”
方牧野說出自己的最終目標，是為了給自己的兩個親信屬下提振信心，但更多更細的相關情況，他并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