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也像你這么想，后來有錢了，去打賞了幾次，你還別說，還真體會到了那么點意思，要不你試試？”陳川把手機推給他，“你玩吧，到處轉轉，看到順眼的主播，隨便打賞，你也找找感覺。”
那哥們也不客氣，拿過手機，在顏值區轉了一圈。
“荀彧不是茍或贈送超火*1”
“荀彧不是茍或贈送超火*1”
“荀彧不是茍或贈送超火*1”
“荀彧不是茍或贈送超火*1”
……
“啊啊啊！謝謝老板，謝謝荀彧不是茍或贈送的超火！”
“哥哥愛你！”
“我的微信是……”
“老板大氣，老板我要給你生猴子！”
“啊啊，竟然收到超火了，這是我的第一個超火，好激動啊，嗚嗚嗚。”
……
那哥們一邊點擊屏幕，一邊看著漂亮主播呵呵笑，玩的不亦樂乎，玩著玩著，忽然反應過來，瞪眼抬頭看向陳川。
就剛才那小會兒工夫，差不多送出50個超火去？
真的是過癮，真的很爽，有種贈人玫瑰手留余香的爽快感，配合顏值主播們激動瘋狂的感謝，還真有點意思。
但是……
50個超火多少錢，10萬元？
“兄弟，我，我給你花了10萬？這玩笑開大了。”那哥們用微顫的手推推眼鏡，長了幾顆青春痘的臉頰，肌肉跳了跳。
“好玩嗎？”陳川問。
“好玩。”
“還玩嗎？”
哥們搖搖頭，支吾道：“你這，是充的還是刷的？”
陳川一笑，把面吃完，結了賬，沒有回答。
直播平臺的超火是真金白銀充值的。
但是……這真金白銀，還真是自己“刷”的。
從面館出來，回到酒店，陳川躺床上繼續看直播，他的信箱里，又收到了不少主播的私信。
陳川挨個翻閱，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ID“琪琪”。
琪琪：“謝謝荀彧哥哥送的1發超火，非常感謝，這是我的微信，我是海琴大學大一生，剛做直播，喜歡唱歌跳舞，哥哥以后要經常來玩哦。”
陳川看看房間號，以及這個ID，這不是周琪嗎？
合著剛才那哥們一頓亂送，送到周琪直播間去了。
陳川忽然想笑，1發超火而已，就讓周琪這么熱情……這人還真是夠乏味的。
以前覺得周琪很漂亮，現在和慕悠然比一比，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都完全不如慕悠然。
……
第二天清晨，陳川繼續上路。
從蘭州到海琴市，不可避免要經過西安了，六百多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中途停車欣賞了幾處風景，還做好事拉了路上碰到的兩個徒步旅游的妹子一段距離，一起拍了照，欣賞了西北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