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王曉晴這種剛過十八的小妞,嗲起來才不管出不出人命呢,那都是玩了命的,往死里嗲,往死里晃,晃得陳川頓時頭暈目眩。
午后一點半的陽光,很白。
“你想拜師,也不著急。我先問問你,上次在酒吧,那晚兩點那次你記得沒?”陳川翻舊賬。
“記得啊,當時你也在,咱倆配合默契,一起跳了三首貼身舞,你給我摸的夠嗆,怎么了?”王曉晴道。
“咳咳咳。”陳川嗆了一口煙,正經道,“別亂說。”
“不是嗎?你哪兒沒摸呀?最后我差點跟你酒店,幸虧腦海里繃緊了最后一根弦,難道我記錯了,當時那人不是你?”王曉晴皺眉看著陳川。
陳川猛吸一口煙,這個問題屬實刁鉆,當時確實是他。但是眼前,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
“呼……”陳川只好使用不吭聲法,吐出一個O型的煙圈,慢慢飄遠,慢慢擴大。
王曉晴看著陳川道:“我尋思,別人也沒你這么帥呀?不是你,我肯定不會讓摸,就是你就是你,你快承認!”
“好好,是我,你小點聲。”陳川看看左右,不少員工和顧客走來走去。
男員工的聽了,嫉妒到眼睛泛紅。王曉晴一個十九歲的大一女生,前凸后翹,膚白貌美,滿滿的青春氣息,老板真是下得去手。但是雖然嫉妒,接觸到老板的目光,還得露出諂媚的微笑。
顧客就不一樣了,無論男女,都沖陳川投來鄙夷之色。
“你教我啊,你手指怎么那么靈活,我愿意花錢請你教我。”王曉晴認真說。
陳川被這丫頭磨得沒辦法,本想興師問罪,問問她那晚在酒吧,她為啥前倨后恭?前面說的好好地,好像默認了一會兒跳完去哪似的,但是真跳完了,她先溜了。
但是看她這撒嬌勁兒,估計也沒法問罪,沒被人家反問一罪就不錯了。
陳川也是理解,這種剛上大學的小女生,雖然愛玩愛鬧,但是真到那時候,心里都是沒做好準備的,都是屬于干打雷不下雨型的,哪會那么請人跟人出去?
再說,他陳某人也不是那種人,非得怎么地才行。
不過,那晚在酒吧的舞,確實記憶猶新。
“哎,師父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那晚跳舞時你摸我的時候?”王曉晴問。
“無禮!”陳川猛抽了兩口煙,掐滅后,丟進垃圾桶里。
王曉晴吐了吐舌頭,一笑道:“我開玩笑的啦,我哪里會介意。咱們說正事吧,我彈吉他時,擊弦和掃弦的銜接總是不流暢?”
陳川讓她彈一下看看。
她抱起吉他,臀部靠在水藍色DB11上,緊身牛仔褲呈現出一個好看的被擠壓的形狀。
她表情認真,彈了一首《許多年以后》。
陳川在一旁,抱著胳膊看著,看得出來,她空有一腔熱愛,但是天賦著實一般,手指雖然修長,但是不夠有力,一看就是缺乏鍛煉,不夠靈活,沒有力度,這樣是奏不出震顫人心的音符的。
陳川搖搖頭。
王曉晴看到陳川搖頭,吐舌頭道:“我是不是差點意思?”
“你這樣,擊弦的符號是H。彈奏時,你先用中指無名指小拇指按好一個C9和弦,要用力,用力你會不會?知道該怎么用力不?哎,弄緊了,然后在彈到五弦的時候,無名指抬起,彈響四弦,然后無名指再按下去。要快,試試看,要摸到這個地方才行,要一氣呵成,找準感覺,思想不要緊張,要放空一點。”陳川指著吉他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