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滕青青沒得罪自己,那么這幅石濤的畫作,可以優先賣給滕海山。
但滕青青太過任性,在自己面前打了宋素知,而且又在游戲里和自己敵對,屠殺自己的幫眾,這么鬧,自己也不必跟她講什么情分了。
“徐靜蓉。”
“奴才,卑職,不,屬下在。”徐靜蓉趕忙上前聽令。
陳川道:“你對滕海山,適當點出,這幅石濤的畫,是我的,明白么?”
徐靜蓉凝目,認真想了想,慢慢點頭:“明白。”
陳川看著她,一笑:“你明白了什么?若能答上來,減肥期限,再給你寬限1周。”
徐靜蓉道:“靜蓉明白有三。一,老板認識的那位好友是女人,可能是這滕海山的孫女。二,既然有這層關系,老板仍不給滕海山情面,要求公事公辦,價高者得,說明老板和滕海山的孫女關系一般。三,特意點出來,讓滕海山知道,說明,老板希望滕海山回去后責罰她孫女。她孫女定是不懂事,得罪了老板你。”
陳川哈哈一笑,這徐靜蓉能從底層升到超五星酒店GM,看來不單單是靠臉,學識和見識也是可以的。
這番猜測,倒是七八不離十了。
沒錯,滕青青得罪了自己,這次偏要點出來,石濤的畫是他陳川的。
這樣……讓滕老爺子回家質問去吧。
最好停掉滕青青的零花錢……
看她還嘚瑟不嘚瑟。
當天下午。
在酒店30樓會議室。
門口站有四個身形高大的安保。
不遠處,陸菲璐抄著手靠墻而立。
這是【立冬·雪景山水圖】的安保人員。
四個彪形大漢是明面上的安保。
實際上,最能打,最能跑的是抄著手,嚼著炫邁的陸小姐。
會議室內。
徐靜蓉把【立冬·雪景山水圖】攤開,她身后還跟兩位酒店總監。
對面是江浙收藏家協會的一眾老叟。
“嘖。”
“嘶!”
“這,這是……大滌子的畫作?是真跡么?”
“我來看看。”
“喂,小李,讓馬師傅過來做個鑒定。”
“喂,小王,讓劉大師過來趟,在天海洲際。”
“周さんをここに來てくださ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