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還大聲喊道:“什么王府李府,只要敢與我為敵就是地府!啊哈哈哈哈!”說著,薛蟠還為自己居然押了一個韻而感到驕傲不已,大聲喊道:“來啊!去把那個老頭的嘴撕了!”
誰知道他們正在囂張的時候,又有一支隊伍沖了過來,卻是一支五十人的軍隊!還真的是京城禁軍!
見到這么多軍人,薛蟠的頭發一下就炸了起來,怒吼道:“我舅舅是王子騰!你們誰敢攔我?小心把你們全都充邊,你們老婆老娘的全賣去做軍雞!”說完還洋洋得意的走到剛剛擺完陣勢的軍陣面前,輕蔑的拍拍帶隊軍官的長臉,啐了他一臉帶著酒臭味的唾沫,輕蔑的質問道:“你知道王子騰是誰嗎?你惹得起嗎?”
那軍官已經氣的發暈,抬起一腳,一腳將薛蟠踹飛了三丈,揮手怒道:“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說著親自拿起繩索,將薛蟠給捆了起來,薛蟠還在掙扎呼喊,罵的是越來越難聽,那軍官手刀一揮,將薛蟠砍暈過去。
一看這人這么兇殘,根本不理會薛蟠的叫喊,薛蟠的伴當也慌了,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如此不講理?你們是要造反嗎?這是九省提督王子騰的外甥!”
軍官聽到這話,氣笑了,說道:“我們不講理?我們造反?怎么,捆了王子騰的外甥就是造反了?你們砸進門的時候沒有看牌匾嗎?這里是北靜王王府!王爺去上朝了,等王爺回來再看看怎么收拾你們。”
聽到這話,想想這五十人的禁軍,明白過來的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這次想跑一個人去給薛姨媽、王夫人報信都不能,全都被捆了起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只能等著薛蟠的底子真的夠硬,能將他們全部救出去。
擅闖王爺府,罪責追的大些,怕是殺頭的罪都有了!如果能夠講好,彼此之間做好妥協,也可以無罪釋放了。一行人心里是惴惴不安。
他們心里也是恨急了薛蟠,他們之間也只是酒肉朋友之間的關系,原本不是說就是收拾個被逐出家族的落水狗么?怎么就打到北靜王王府了?
沒想到平時里只有大家蹭薛蟠的酒肉銀兩,到了今天,卻被薛蟠賺進了死局,真是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只能等自己出去了,如何如何的要從薛蟠身上成倍的賺回來!
收拾完了薛蟠等人,將他們全都關進了王府的柴房里,北靜王也從朝中回來了,見著自己家門口圍了那么多人,心中也是納悶的很,從轎子里問左右:“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不一會兒,一個隨從問了回來,稟報道:“回稟王爺,是有個姓薛名蟠的人,自稱是王子騰的外甥,今天晌午喝了點酒,帶了十幾個人打到咱家門上,讓咱們交人,卻是要交一個名叫賈瑞的人。這賈瑞并不是咱們王府的人,而是賈府被逐出家門的一個落拓書生,此刻正在國子監讀書。”
王子騰?賈府?被逐出家門的書生?
北靜王雖然年輕,但也是政治人物,也在大周朝的權力核心周圍,聽到了王子騰和賈府的名號,心里自然就想起了皇帝的一些安排和圖謀,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們想干什么?自己該怎么做?
想到這里,北靜王吩咐道:“去,看看那薛蟠,問清楚了,孤再去皇宮,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看看皇上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