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的不多,不好說。”劍臣思考了一下,簡單的回答道。
“你們不是同學么,怎么接觸不多?”張道士有點驚訝的問道:“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你帶他做第一個任務的,不要糊弄我這個老頭子。”
“哎呀,你不知道,這個賈瑞在國子監低調的厲害,我聽新入學的士子說,他只聽必修內容,聽完課就走,也不跟人接觸,也從來都不參加什么詩詞社,也不出去交游,這才叫個深居簡出,平日里就待在他的那個小私塾,寫寫畫畫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原本那個宅子里的女鬼,他一直還沒凈化掉,似乎一直在等著什么。”
劍臣吃完手中的包子,嘴里唆了一下食指和大拇指,又在手在身上正反擦了一下,沉思了一下說道:“感覺他心思挺深沉的,心里肯定是藏著什么事情,不過總體來說根子比較清白,眼下只與賈府的王熙鳳和薛蟠有冤,而且并沒有主動生事,是在薛蟠等人主動挑釁的時候才略施幻術,由著薛蟠的惡劣性子去犯事,總體來說還是很克制平穩的。
除了玄真觀里的那個修仙迷賈敬大爺以外,跟修真界基本上沒有任何聯系。誒,我好像剛才見著那個賈敬了,他又到咱們觀參加法會了嗎?”劍臣說道。
張道士笑罵道:“你這夯貨,怕是你自己也閑云野鶴的,不多交際,這才兩個人沒什么交流罷了。賈敬不是正在清虛觀里做道業嗎?正好我也想做些機緣好為未來準備。好了,去吧,以后可要努力咯。”
劍臣也嘟囔了幾句:“這就完了?也不多發幾件寶物,真是摳門的糟老頭子。”
張道士笑著踹了劍臣一腳,說道:“滾吧,干你的活去,把白蓮教的那群家伙給我盯緊了
咯。”
與此同時,賈瑞正在清虛觀里操場上,看見上面已經站了一片道士,準備趁著太陽即將升起,也吐納修煉一番。
賈瑞并沒有想到,自己在監視王熙鳳和薛蟠,居然也有人在監視自己。
正在道觀里找個合適的地方呢,突然有一個老道,長的有點像賈府人,心有所感的向這邊望了一眼,正好看見賈瑞正準備對著初升的太陽吐納,急忙跑了幾步過來,問道:“你是……你是賈府的人?”
賈瑞拱手略行了一禮,說道:“在下賈瑞,眼下并不是賈府的人。”
“賈瑞?賈瑞……你不是賈代儒的孫子,在賈府私塾做事嗎?”那老道問道。
“我因惡了管家的王熙鳳,被驅出賈府,因此便不算是賈府人。道長您是?”賈瑞也反問了一句。
“貧道俗名賈敬,你若未出府,該叫我一聲大爺的,我一直在此處修仙,你恐怕不熟悉我。你既然在這里吐納,是得到修煉真傳了?”賈敬有些急切的問道。
“這個無可奉告。”賈瑞冷冷道。
“莫要那么見外,我知道你不能將正經的修真功法外傳,但是你要繳獲些其他的法門,麻煩給我一份好嗎?我追求仙道數十載,一直不得其門而入,眼看老之將至,心中惶恐焦急不已啊!”
賈敬急切的說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錢?權?還是什么?”
賈瑞心中一動,說道:“道長切勿自誤,寧國府的事情已經由不得你了。”
正好劍臣從房間里出來,賈瑞干脆利落的拱手道:“告辭!”說完便和劍臣一起乘遁光離開,只留下賈敬自己一人錘手頓足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