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而已。”
白皇后搖頭,她的確對那個大學老師有過好感。
只可惜懵懂的初戀還未開花結果,就因為變種人的身份慘遭夭折。
這也是促使她離開波士頓的原因之一。
變種人仿佛令人心生厭惡的傳染疾病,讓白皇后飽受歧視和排斥。
她只能與同胞報團取暖,從而得到一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和認同感。
“還是回到正題吧,少將先生。地獄火俱樂部與神盾局之間,該怎么建立起信任呢?”
白皇后摒棄雜念,她意識到自己太容易在盧克面前放松警惕,這對一個心靈能力者來說很不正常。
大多情況下,自己才應該是那個占據主導權的談話者。
“等到和平峰會召開,神盾局會建議白宮推動關于改善變種人處境的相關法案。”
盧克篤定地說道。
“那個時候,弗羅斯特小姐就能看到我的誠意。”
白皇后聞言,不由有些心動。
她不是塞巴斯蒂安-肖那樣的野心家,只想把變種人當成工具,為自己贏得足夠的權力與地位。
如果神盾局真的能夠促成此事,那地獄火俱樂部改變立場,也并非不可能。
“可……俱樂部里其實有不少人,都是肖的忠實擁躉。”
白皇后思考片刻后,感到有些為難。
她要是答應下來,豈不是坐實了“叛徒”和“告密者”的罪名。
“我說過了,任何生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性。”
盧克語氣輕松的說道。
塞巴斯蒂安-肖活著的時候,尚且不是自己的對手。
難道死了,還能翻出什么風浪?
少將先生收斂笑容,淡然道:“變種人對人類的仇視、憤恨,大多來自于受到迫害、虐待的悲慘經歷。”
“但是,弗羅斯特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地獄火俱樂部的上一任國王,塞巴斯蒂安-肖曾經在奧斯維辛集中營選出四百三十一人,他們都是十六歲到三十歲的俘虜。”
“弗羅斯特小姐,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嗎?”
感受到盧克平靜的語氣,白皇后有些心悸,下意識接道:“肖做了什么?”
“他們像社畜一樣,被驅趕著進入蒸氣室,承受讓人暈厥、脫水的高溫折磨,然后再被扔進泡著冰塊的木桶。”
“除此之外,還有不間斷的電擊療法,長達數小時的毆打、鞭笞,甚至剝奪睡眠等等。各種酷刑在這些人身上施展,直到死去。”
白皇后聽得脊背發涼,通過盧克的平靜描述,她如同親眼目睹那些殘忍的畫面。
她忍不住問了一句:“肖……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作為后面才加入地獄火俱樂部的成員,艾瑪-弗羅斯特能成為“皇后”,并非因為資歷,而是個人能力。
因此,她對塞巴斯蒂安-肖的過去,可以說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