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化妝和整理。
打扮完全,化妝完畢的鯉夏花魁來到了夏若所在的屋子,打開了房門后,鯉夏花魁先是對著夏若的方向鞠了一躬。
“客人,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當鯉夏花魁抬起頭的時候,她才看到夏若的臉,只是看了之后她有些驚訝,想來是沒想到這次的客人長相居然還有些俊朗,和曾經的客人有些不一樣。
在鯉夏花魁來了之后,其余的藝伎游女就全都退了出去,就連老板娘都退了出去,只是走出去之前,還用貪婪的目光看了一眼夏若放在桌子上的金條。
這個時代的歌舞伎花魁和現代時的不一樣,她們除了賣藝以外還要負責接客,所以房間內的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了夏若和鯉夏兩個人。
夏若之前聽店主夫人說的時候,就知道要來的花魁是剛剛在外面游街的那一個鯉夏花魁,并不是自己要找的墮姬。墮姬作為花魁,似乎是用一個假名作為偽裝,夏若忘記了墮姬的假名叫什么了,好像名字中也帶著一個姬字。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夏若看著進來的鯉夏花魁,輕輕的點了點頭。
“鯉夏小姐嗎,請坐吧。”
夏若伸出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座位。
“謝謝客人,不過既然我來晚了,就讓我先為客人演奏一曲吧作為賠禮吧,樂曲是鯉夏最擅長的。”
說完后,鯉夏花魁很熟練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個弦類樂器開始彈奏。
鯉夏花魁是沒落貴族家的女兒,樂器文學茶道都極為精通,她也不說話,就開始直接演奏了,只見她十指撥動,便有一種天籟之音緩緩而來。
花魁的演奏和之前的藝伎完全不同,演奏的樂曲聽了之后有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演奏完畢,夏若都忍不住鼓掌。
“好聽,演奏的很好啊,鯉夏小姐,以前都是經常給客人演奏的嗎?”夏若忽然有些好奇,想要和鯉夏花魁交流一下職業經驗。
畢竟夏若之前做的工作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嗯,一般都是會先給客人演奏,還有和客人聊天之類的,”鯉夏花魁如實的回答道。
“還有呢,你們一般聊什么?”
……
之后,夏若問了很多問題,算是交流經驗,畢竟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好聊的了。
聊的過程中,夏若發現果然花魁和自己當時的工作差別大了好多。
總的來說,是思維上的不同,和女性聊天時,女性一般需要的是安慰和關心,而男性則是需要在聊天中讓他滿足,增強他的自尊心,對于這些事情,夏若都在心里記了下來。
鯉夏也有些奇怪,她發現這個客人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并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反而問一些奇怪的問題,好像只是單純的聊天。
這種聊天,鯉夏也并不討厭。
夏若之后還聊了一些關于花街附近的奇怪事件,鯉夏因為對夏若的印象不錯,也就沒有隱瞞,將之前很多少女被‘抽足’的事情告訴了夏若。
只是聊著聊著,話題就越來越偏,夏若的被動職業習慣也發動了。
經過夏若的引導,鯉夏花魁聊起了自己的傷心事,甚至將自己的童年悲慘經歷都說了出來,家里當年如何出事,又如何被賣到花街,最后又是怎樣用自己的才藝和修養慢慢的踏到了花魁的位置。
總的來說,是相當心酸的經歷。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憑借著夏若豐富的經驗,鯉夏的情緒被夏若帶動了起來,幾乎就是一邊說,一邊哭。
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樣,眼淚流出來就沒完,而夏若也很熟練的安慰,擦眼淚。
“沒事,哭出來就好了,鯉夏花魁還真是辛苦呢,年紀輕輕就遭遇了這樣的不幸,”夏若有些同情的說道,順便熟練的給鯉夏花魁遞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