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什么劉鑫你好啊,我叫段飛,譚叔應該和你說過我,所以我過來找你報道。對了,我的辦公室在哪兒啊?”
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一頭染黃了頭發,加上這身上非常“藝術”的打扮,這個段飛給人的印象不算好。
說話語氣,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
一邊的唐悠然,直接當做沒看見,連茶水之類的都懶得給他端過來。
劉鑫看了一眼這個段飛,最后放下手中的鋼筆。
“段飛是吧?譚總讓你過來,或者說你家里讓你到我這兒來,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話?”
劉鑫的問題,讓吊兒郎當的段飛愣了一下,正在咀嚼的口香糖都停下來了。
“怎么,還要問我這些?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段飛其實很不爽,他根本就不想進來這個行業。
每天和朋友,開著跑車泡妹子,或者帶著獵狗去跑山他不香嗎?
有病啊,把自己安排到這里來跟著一個看著比自己還要年輕的人學習?
要不是家里,斷了他的信用卡,打死他都不可能過來的。
不過,即便過來了,他也根本沒打算好好上班之類的。
開玩笑,阿拉斯加二哈,永不做上班狗。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劉鑫并沒有生氣,富二代這種人,他在另外一個時空見過很多,還有不少這類的朋友。
這群人,并不是社會渣子,他們只是被父母的優渥環境保護的太好。
如果把這群人,看做是社會敗類,那其實就是一種心里的不平衡。你不能因為,極少數的現象,而來否認所有人。
很多這種人,都是小孩兒思想。甚至于,很多二代能力超級厲害,劉鑫另外一個世界的幾個二代朋友,都是非常優秀的,
再說了,這兩句就讓他生氣也并不可能。
“是嗎?不想說你就別說吧,你待會兒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說完,劉鑫拿起桌子上的筆,繼續自己的工作了,看都不看這個段飛一眼。
“我靠,你什么意思啊?就一破中介的,你這么吊的嗎?
我可告訴你啊,我爸是你們公司的大股東你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讓公司開了你?”
得了,劉鑫啼笑皆非,這真的就是孩子。
“這樣段飛是吧,你家里讓你過來我這里,肯定做了準備的。對你這樣的人來說,我敢肯定,百分之百是斷了你的信用卡零花錢。
所以,你才不得不過來。甚至,你家人在你過來之前,肯定跟你說了,讓你過來好好學習之類的吧?”
段飛都愣住了,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很是不爽的劉鑫。
尼瑪,跟你學東西就算了,這他么的長得比我還要帥,在這種人身邊,這不是找打擊的嗎?
我段飛,那可是要尊嚴的。
還有,劉鑫一下子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也讓他有點驚訝。
“你……你怎么知道?譚叔告訴你的?”
唐悠然一邊做文件,一邊搖頭嘆息。這富二代,應該會被三金忽悠的懷疑人生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過來你家里囑咐過你什么?”
你還別說,劉鑫還真的把段飛給鎮住了。有點摸不清楚情況的他,最后只能假裝自己很是囂張的樣子,繼續嚼著口香糖。
“讓我聽你的話,怎么著,你還想把我當你的小弟啊?
我告訴你啊沒門兒,我就過來玩玩的。等我忽悠過家里的人以后,我立馬走人。”
劉鑫笑了笑,然后看著段飛。
“意思就是,必須要我的認可,你才能得到你家里的認可對吧?
那么,現在吩咐你一件事情。給你半天時間,你去把你的頭發變成黑色,然后剃成一個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