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卸下來的狍子腿切上花刀用調料涂抹均勻交給何天雷負責烤上。他自己則把拆下來的狍子肋排剁成麻將塊和豬五花肉一起紅燒。
至于剩下的部分倒也不會浪費,另起一鍋直接白水加鹽煮上就行,等熟了之后不管是蘸上料汁就沒有比這更香的。
另一頭兒,大伊萬也已經將收拾好的小乳豬請進了炙熱的烤箱。
前后忙了一個多小時,紅燒狍子肉最先出鍋,早已饑腸轆轆的兄弟三個這就開吃。
而與此同時,遠在莫斯科核心區的私人豪宅里。安德烈正叼著粗大的雪茄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待著。
直到一顆雪茄燃燒至半,安德烈對面那位一身戎裝的中年人總算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安德烈,既然你愿意幫這位叫做尤里的年輕人一把,我當然可以加入這個俱樂部,但我想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目的?”
安德烈翹起二郎腿,理所當然的說道,“盧堅科夫,你要搞清楚,我是個生意人,我的目的當然是投入更多的資源,然后獲得更高的回報。”
“像你這么‘純粹’的生意人恐怕整個俄聯邦都找不出幾個。”盧堅科夫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安德烈對此置若罔聞,只是輕聲說道,“國防部的瓦列莉亞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
“她?她怎么會...哦!是因為卡佳女士?”
盧堅科夫似乎突然想起來什么,“原來那座導彈發射井是這么來的...”
“我什么都沒說。”安德烈干脆的甩鍋。
“我也什么都沒聽到。”
盧堅科夫的反應更加光棍兒,“既然這樣,后天我和你一起去伊爾庫茨克見見這位尤里。”
“你最好帶上一份委托。”
安德烈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這才肯多說兩句,“這個年輕人比我曾經的那位華夏合伙人更加優秀,但也更謹慎。當然,這位尤里非常懂規矩。”
“看來我有必要現在就回去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比較有意思的檔案記錄可以拿出來委托給他。”盧堅科夫最后補充了一句,“順便也能看看他的能力。”
“你最好找點兒價值足夠高的。”
安德烈“好心”提醒道,“至少不要比托爾的手稿簡單。”
原本已經走向門口的盧堅科夫聞言止住腳步,轉過身說道,“你這么說我還真有個符合條件的委托。安德烈,你覺得把和平礦失竊案委托給他怎么樣?”
“和平礦失竊案?”
安德烈在腦子里回憶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道,“我記得這件事不是早在94年就抓到兇手了嗎?”
“兇手是抓到了,但失竊的那些亮晶晶的小石頭可沒找回來多少。”
盧堅科夫拉開房門便向外走,“安德烈,后天上午我們再見。”
“到時候我會安排車去接你的。”安德烈站起身親自把盧堅科夫送出了大門。
直到那臺商務車徹底消失的視野盡頭,安德烈總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尤里,你可以千萬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