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語氣中滿是詫異,能逃過猶太復仇組織的追殺和調查,安安穩穩的生活十幾二十年,這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能做到的。
“他們一家比下水道里的蟑螂都能躲。”
以薩迦無奈著解釋道,“我們的人手畢竟有限,再加上當時的技術條件限制和大環境,根本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們身上。”
“那你們又是怎么找到這家人的?”
“完全是意外,我工作后的第一次休假就選中了安德馬特,然后無意中在滑雪場發現那位隱姓埋名的工程師。”
見石泉和艾琳娜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以薩迦不得不繼續解說道,“不要以為我們的情報能力很強,否則的話也就不會和你們合作了。”
“繼續”
石泉拱拱手不置可否的敷衍道,這以薩迦終究不是自己人,他的聽一半信一半就夠了。反正只當是故事,真的假的他并不是太計較。
“那時我剛剛工作,殺掉他們一家就成了我的轉正任務。所以我去那位工程師工作的滑雪場應聘了安全員。然后又用了整整一個冬天的時間獲得他的信任,最后就很簡單了。邀請他們一家參加一次滑雪,然后制造一場雪崩。”
“以薩迦”石泉再次打斷對方,“當時他們一家還有幾個人?”
“工程師和他的妻子以及一個很漂亮的女兒。”
以薩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竟浮現出一抹遺憾的神色,可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另一個意思,“因為那次任務的功勞,我也成了同一批里最快晉升小隊長的人。可惜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這幾年我的小隊一直都是墊底的存在...”
如果以薩迦的故事是真的,那么海因里希·繆勒的生日禮物又是怎么回事?思索片刻,石泉追問道,“那次雪崩之后你沒來這棟房子里看看嗎?還有它的地下室。”
“當然來過”以薩迦不在意的說道,“一些沒人要的老古董武器而已。”
“那些集中贏里的東西還有那兩只手臂標本為什么要留下來?”艾琳娜難以理解的問道。
“帶走又有什么用?”
以薩迦反問,“猶太人博物館里關于那脆罪行的證據已經足夠多了,我們這些年失去的同伴也已經足夠多了,把它們帶回去除了讓所有人更加憤怒之外沒有任何實際的幫助。”
石泉張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可否認,他們就是一群瘋子,一群除了復仇再沒有任何追求和在意的瘋子。但是如果單純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些人也許更像是快意恩仇的悲情俠客,哪怕他們在另一些層面和那脆余孽一樣不受大多數人的接納或者認同。
思索片刻,石泉將咖啡桌下的槍盒拿出來打開,隨后將不久之前他和艾琳娜的發現簡單敘述了一遍。
以薩迦拿起槍盒里的那兩支沒有槍號的手槍把玩了一番,隨后渾不在意的又將其丟回了盒子里,思路清晰的開口說道,“海因里希·繆勒1900年出生,所以他的90歲生日應該是1990年。換句話說,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活著。”
“但是在那之后不久你們的人突然上門,并且還死在了這家人的手里。”石泉意有所指的說道,“然后2001年的時候就有德國記者聲稱找到了海因里希·繆勒在1945年被美國人抓走的證據。”
“你在懷疑那個記者?”艾琳娜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