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安張張嘴正要說什么,以薩迦卻搶先一步繼續說道,“我不希望我的小隊成員和別的組一樣全都是被洗腦的瘋子。米莉安,給你的最后一次忠告。”
“您請講”米莉安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不管平時她和以薩迦是什么關系,但終究對方才是這個小組的隊長。哪怕在這位隊長的帶領下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年都是成績墊底的存在,但卻不可否認,自從以薩迦成為隊長以來,這個小組的成員還從沒有任何人遇到過觸及生命的險境。
“我們扣動扳機打出子彈,和坐在辦公室里按下鼠標完成一筆業績的文員沒有任何區別。都只不過是在完成老板的夢想而已。但對于我們來說,這只是一份工作,也永遠只能是一份工作。
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也變成了那些拿起武器就失去猶太人最珍視的冷靜品格的瘋子,那么我會把你永遠的踢出這個小組。”
說完,剛剛還在舔著臉獻殷勤的以薩迦邁步離開了房間,房門關上之前,米莉安還隱約聽到對方嘟囔著“我討厭瘋子,再漂亮的瘋子也是瘋子...”
房間中的米莉安呆滯片刻,低頭看著虎口上的那枚杏黃色六芒星陷入了沉默。
而在距離這座小城兩百多公里的華沙,守在病床前的中年人正在瀏覽著同一個網頁。
反復將這條簡訊看了好幾遍,這個中年人不動聲色的將頁面跳轉到另一個滿是方塊字的新聞網站。在這頁面上最顯眼的,莫過于一艘停在泊位上等待維修的二戰U艇。
關掉手機頁面,這中年人端詳著躺在病床上陷入沉睡的老人看了了良久,最終站起身輕聲慢步的離開房間撥通了一串號碼。
“你們那里的調查不用繼續了,把中間人也處理了吧,這件事到此為止。對,她的命令。”說完,這中年人掛掉電話,用力搓了搓臉推開房門重新回到了病床邊上。
關注著俱樂部動態的不止這些躲在陰影里心懷鬼胎的老鼠,遠在華夏濱城的某個碼頭,正帶著一群人參觀潛艇和破冰船的老胡在得到司機小劉的消息之后,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滿意。
而在他的身后不遠處,一棟參考雷達站樣式建造混凝土四層樓已經開始了打地基的工作。
當然,這棟樓不可能也完全沒必要修的和原版一樣結實一樣大,畢竟它的作用僅僅只是個功能齊全的博物館而已。未來在這里展出的藏品也許并不算值錢和精美,但它們背后的故事卻彌足珍貴值得所有人銘記。
時間一晃而逝,轉眼間已經到了三月份的第一個周末,原本一周前就準備出發尋找高爾察克黃金的眾人卻仍舊守在雷達站。
而造成這些意外的主要原因則是因為海寧對俱樂部的探險車進行了再一次的改裝。他把原本位于水罐車上的雷達值班室與何天雷駕駛的太脫拉尾部挖掘車功能進行了對調。
如此一來的好處顯而易見,不但更加方便了何天雷或者劉小野監守雷達,同時水罐車上的高壓水槍也被整合到了挖掘臂上,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借助遙控挖掘臂從各種角度使用水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