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看不出來”
老張示意眾人離開施工現場,這才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地基下面說不定藏著什么東西。那些玄武巖四方四正的,拿來打地基完全就是浪費,而且就就算用這么好的石頭,也沒必要碼放的這么整齊。”
“這下面會不會有密室?”大伊萬眼睛冒著綠光。
“那不可能”
老張指著不遠處的托米河說道,“這里離河邊太近了,就算有地下室也早就被水淹透了。”
“老張,今天讓你們的人去鎮子里找個小旅館好好休息,明天一早過來把這些石頭都挖開怎么樣?”
張守誠聞言不假思索的點點同意道,“沒問題,明天上午9點開工的話,最多中午就能全部弄好。”
“那就麻煩你了”
石泉順勢將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支票遞給對方,“多給你兩萬,等這里忙完之后可能還有其他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您這也太客氣了”
老張接過支票隨意的掃了眼上面的金額便塞進手包,“我的人聽您吩咐。”
“既然這樣明天等你好消息,施工現場你們就不用管了,等下我們用車圍起來就行。”
老張從善如流的點點頭,“最后檢查了一遍施工現場,帶著人走向了小鎮中唯一的一家旅館。”
“你覺得這下面有什么?”大伊萬等張守誠帶人走遠了朝石泉問道,“難道那些黃金就在這里?”
“明天挖開就知道了”石泉指施工現場說道,“大家上車,把工地圍起來。”
原本并排停放的越野車繞著圈子停了一圈,眾人將露營燈打開,把工地照的亮如白晝,這才各自回車休息。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黑溪鎮里某一棟房子的閣樓上,正有個人用老式望遠鏡偷偷打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直到深夜,這個看起來不到30歲的年輕人輕輕拿起桌子上的一支注射器給自己扎上,待那些稍有些渾濁的藥液被推進血管之后,這年輕人舒爽的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全然不顧手臂上已經露出骨頭的傷口。
但凡一個對俄羅斯獨品稍有了解的人。只要看到他的手臂就知道,這人用的是最廉價副作用也最大的“鱷魚眼淚”,換句話說這人活不過兩年,其次,他的家境絕對不算富裕,否則肯定不會碰這玩意。
可反過來想想,一個明知自己快死了的窮鬼癮君子,這實在是可以做任何事的理由。
等到藥力稍稍消退,這年輕人終于睜開了眼睛,隨后從桌子上拿起一支中世紀的手臂鎧甲帶上算是擋住了恐怖嚇人的傷口。
活動了一番手臂,這年輕人再一次舉起望遠鏡看了看,隨后拿起桌子上的納干轉輪手槍塞進腰帶走下了閣樓。
臨出門前,這年輕人還從雜物箱里翻出一根撬棍,沿著鎮子中的陰影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向了位于中央位置的那棟小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