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轉,屏幕上出現了卡佳奶奶等二戰老兵,這些曾經的蘇聯軍人們不約而同的抬起右手獻上了軍禮。毛子主持人也適時的簡單介紹了幾句這輛功臣車的大概歷史。讓眾人稍稍心安的是,介紹里并沒有說出這輛戰車的來歷。
后面的方隊繼續,以石泉為首的幾個華夏人頓時又恢復了剛剛的自豪甚至驕傲的模樣,就連車窗外面的那些工人們,也全然一副看耍猴的表情。
他們當然有理由自豪或者驕傲,別的不說,單單閱兵這件事華夏的克隆人天團絕對是吊打各國的存在。
品頭論足的看完了整個****,大伊萬遺憾的咂咂嘴,要是石泉膽子能大點,他們說不定也能出現在鏡頭里呢。
“別遺憾了,該聊聊正事兒了。”
石泉話音未落,張守誠便主動告辭離開了醫療車。等艙門被他從外面關上的時候,剛剛還在播放閱兵的投影屏幕上已經分兩列放出了昨晚瓦西里發來的詳細資料。
“先說說那位勤務官古洛夫吧。”
在石泉的示意下,艾琳娜第一個開口說道,“這位古洛夫在是高爾察克的勤務官,但因為經歷了二戰和蘇聯解體,根本沒辦法考證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以及他的詳細資料。
但是黑溪鎮那家三代牧師的來歷卻有點兒意思,根據盧堅科夫提供的資料,不算那位因為搶劫教堂進監獄的癮君子,這家人是在1959年才從哈薩克斯坦移民過來的俄羅斯人。”
“1959年?”其余人皺起眉頭,這不就是卡拉干達勞動矯正營關閉的那一年嗎?
“確實是1959年”石泉看向大伊萬,“能在那個時候移民回來的,想必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而且絕對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大伊萬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他身上還有別的線索嗎?”娜莎追問道,昨天晚上她是第一個喝醉的,瓦西里打電話的時候,她看大伊萬都已經是成雙成對的了。
“有移民前他在卡拉干達的住址以及職業。”
艾琳娜控制著屏幕翻了一頁,“他們一家在卡拉干達曾經是國營養豬場里的技術工人,但根據盧堅科夫提供的調查顯示,不管是他們曾經住過的地方還是曾經那座國營養豬場都已經找不到任何線索了。”
“還有那兩個被盧堅科夫的人玩廢了的俘虜”
石泉繼續說道,“根據他手下的調查,我們曾經在黑溪鎮那位癮君子家的閣樓里找到的28把哥薩克騎兵刀是他和進監獄的那位牧師兒子幾年前從哈薩克斯坦帶回來的,當時一起帶回來的還有些二戰以前的古董。
這兄弟倆幾乎把帶回來的古董全都換了獨品,然后這才引來那兩位俘虜的覬覦,并且最后還真讓他們用獨品換來了當時的挖掘地點。”
“所以我們要去的就是卡拉干達?”咸魚瞇著眼睛看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資料問道,“那位條子的人這次挖到什么了嗎?”
“什么都沒挖到,所以我們最好親自去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