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都銬上!”何天雷朝身后的涅涅茨水手們招呼了一句,這些壯漢習慣性的按照當初咸魚要求的方式將俘虜們銬成了人體麻花。
沒敢放松警惕,咸魚阿薩克何天雷三人打頭,帶著眾人進入了捕鯨船的上層建筑。仔仔細細的挨個房間挨個艙室轉悠了一圈,水手們在咸魚的授意下搜刮走了諸如電腦相機手機衛星電話之類的東西。
除此之外,眾人還在這條捕鯨船的作業艙里發現了十幾頭還沒來得及分割的那十幾條鯨魚,而更加怵目驚心的,是這條船娛樂室里那20多個被囚禁了不知道多久的越難女孩兒。
石泉沉默的揮揮手讓眾人離開房間,只留下了劉小野艾琳娜和娜莎三個女人,以及守在門外的何天雷。
繼續在這條捕鯨船上搜索,石泉從船長艙里翻出了一枚印章。原本這是隨手往桌子上的雜志封面一扣,可當他看到印章上的名字時,原本陰沉的臉上卻露出了狂喜。
“感謝老祖宗教會了日自己人漢字”石泉上下拋動著印章,喜形于色的朝眾人說道,“這次咱們逮到大魚了!”
“什么大魚?”正蹲在保險箱前琢磨著怎么撬開的大伊萬頭也不抬的問道。
“這條船的船長姓山崎!”石泉四處翻了翻,從其中一個抽屜里找到一張一家四口的合影。這張合影里的中年男人怎么看可都和剛剛那位腰板挺直的船長相差甚遠!
“阿薩克!”石泉將合影遞給門口警戒的阿薩克,“安排個水手,去甲板上把照片里的男人給我揪出來!”
“找到之后把他帶過來幫忙開下箱子”大伊萬站起身囑咐道。
其中一個水手接過照片領命而去,石泉等人踩著幾乎淹沒鞋底的粘稠油污走進了駕駛臺。略顯陳舊的駕駛臺像是剛剛發生過油田井噴一般,所有的設備全被大伊萬用水炮打進來的船用重油澆了嚴嚴實實。
“這船你打算怎么處理?燒了還是沉了?”
大伊萬掏出顆煙,可還沒等塞進嘴里便看到旁邊的咸魚已經拎起來一個滅火器對著自己,只得尷尬的將煙塞回兜里,指著停在甲板上的那架同樣被油澆透的直升機繼續問道,“或者只帶走那架貝爾407直升機?”
“等那些反捕鯨的人追上來和他們商量一下吧。”石泉扭頭回到了船長室,只見兩個涅涅茨水手已經押著一個小眼睛中年人等候多時了。
“問問他,和山崎保代什么關系。”石泉朝咸魚說道,只不過等后者問了三遍,這中年人不但屁話不說,竟然還閉上了眼睛。
“就喜歡你們這種強裝出來的硬氣”石泉仿佛變了個人似的,用帶有鋼板夾層的軍靴踩住了這中年人的手指頭,隨后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放了上去。
凄厲的哀嚎順著艙門傳到樓道里,又順著樓梯口傳到了樓下那些正裹著床單被罩往外走的被囚禁女孩兒們的耳朵里。
這慘叫像是一副效果極佳的解藥一般,女孩兒們原本表情麻木的臉上終于漸漸浮起一絲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