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時也和周圍的景色一起被車窗里的人打量,長著青苔的石墻,沿街售賣帶著晶瑩水珠的熱帶水果,以及僧人裸露的左肩和踩著青石板的赤腳,當然,還有那些半大孩子臉上涂抹出的各種形狀圖案的“特納卡”。
石泉進一步降低車速,欣賞著宛若歲月停滯的仰光街頭以及靠邊停放的那些老爺車。這些銹跡斑斑的老爺車滿身復古的味道,它們大多都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產品。就算新一點兒的,也大多是來自日含的各種過時二手車,其中甚至一些明顯不適用的右舵車也能偶爾冒出來湊熱鬧。
“看到這里的景色就讓我忍不住想起歷史上曾經在這里作戰的日自己國指揮官”石泉在無線電里調侃道。
“你是說那個制造了仰光屠殺的木村兵太郎?還是那位盟軍的朋友牟田口?”娜莎接過話茬問道。
“當然是那為鬼畜的牟田口”石泉忍不住笑道,“從印度的英帕爾到仰光,被這兩位坑死的招核軍可不少。”
“何止是不少?”
大伊萬拿著手臺笑道,“夸張點說,日自己在整個CBI戰區的失利基本上可以說全仰仗這兩位招核指揮官,尤其那位牟田先生,簡直是百年難見的天才,我甚至都懷疑它身上有法國人的血統。”
“讓日自己的招核軍損兵折將十幾萬,它要是站在盟軍這邊,估計能收獲不少獎章。”
石泉笑著說完,心道或許這就是報應吧,這個牟田口就是在華夏挑起77事便時命令開槍的那個大佐。后來被調到緬甸之后雖然榮升15軍司令官,但是卻被華夏的遠征軍、英美的聯軍吊打成了各種形狀。
而比這些更出名的,則是這位牟田口的各種流傳至今的名言。甚至可以很客觀的說,整個日自己民族的愚蠢幾乎全都在這位指揮官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們在巴厘巴板找到的那些寶藏會不會就是你們說的這個人埋下來的?”另一輛車里的咸魚問道。
“不可能”
不管是石泉和艾琳娜,還是大伊萬和娜莎全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他沒有那么靈活的大腦。”
“不過那個木村倒是有可能”
精通二戰歷史的娜莎不假思索的猜測道,“1945年的時候,機器人木村統領的招核軍被英國名將斯利姆擊敗之后曾經逃出過仰光,倒是很有可能藏下了那些寶藏。而且在二戰結束后他以戰犯的身份被執行了絞刑,那些寶藏能保密至今也就徹底對的上了。”
“既然是逃出去的說不定還有沒帶走的,等有機會咱們倒是可以過來找找。”石泉看似無意的提前打了一針預防針,他這次來可不僅僅只是來送佛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