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經開始做好準備了,那就按你的想法來吧。”大伊萬心累的擺擺手,他實在不太喜歡這種需要動腦子算計的事情。
簡單的商討過后,眾人回到一樓天井,和以薩迦二人重新圍著長條桌坐好。
“尤里,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和支持。”以薩迦真誠的感謝道。
“小事”石泉暗中用手指敲了敲艾琳娜的掌心,笑著說道,“這次在波蘭我們確實發現了一些線索。”
“安魂曲、檔位軍軍歌,還有個叫做賽巴赫的地方?”以薩迦不明所以的問道,這些都是剛剛米莉安和他說的。
“還記得你送我的那座別墅吧?瑞士安德馬特小鎮的那棟別墅,他的主人是蓋事太飽的頭子海因里希·繆勒。”
“當然,那次的火鍋很好吃,打包那些破爛兒武器也很辛苦。”以薩迦臉上浮現出回憶之色,“他的后人是西格公司的槍械工程師,嗯...那位工程師養了個好女兒,太可惜了...”
石泉嘴角抽搐,懶得接這個話茬,三言兩語將他們當初發現的樂譜以及從樂譜上發現的秘密講述了一遍。
還不等以薩迦發表自己的想法,石泉翻開筆記本說道,“根據你之前提供給我的線索,我覺得海因里希·繆勒一定還藏著很大一批二戰德國劫掠的藝術品。但同時我們也該注意到,作為蓋事太飽頭子的繆勒其實是戰斗機飛行員出身。”
說道這里,石泉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空軍元帥權杖,“格萊姆最后一次見到小胡子的時候,對方授予了他空軍元帥和司令的職位,當然,還有這枚權杖。”
“這兩者有什么關系?”米莉安追問道。
“格萊姆本身就是王牌飛行員”
娜莎接過話題,“他是1915年從炮兵轉入航空隊的,而海因里希·繆勒是1917年加入的航空隊。尤里,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飛行員...”
“不是兩個,是三個!”
石泉把玩著手里的權杖,“別忘了還有送格萊姆去柏林的女飛行員漢娜·賴奇,我聽米莉安說,她直到戰后可都是個頑固的那脆分子。
想想看,一個二戰德國的空軍元帥,一個有可能是他在一戰時的的戰友甚至下屬的蓋事太飽頭子,還有個新一代的天才女飛行員,而且這個女飛行員在戰后不但只獲得了15個月的監禁,而且出獄后還成了一位結交某些國家領導的公眾人物。”
見在座的人都陷入沉思,石泉最后問道,“那么問題來了,女飛行員漢娜·賴奇哪來的運作資本結交一些國家的領導,她又為什么讓自己成為公眾人物?”
“為了避免被我們追殺!”以薩迦一針見血的說道,“只要她把自己炒作的足夠成功,足夠出名,就算我們想動手也要考慮后果。”
“但她并不是太有必要這么做,她完全可以隱姓埋名的生活。甚至,就算她喜歡出風頭,也沒必要在戰后一直公開堅持她的那脆思想,更沒必要在公開場合佩戴小胡子授予她的鐵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