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說了么,捅...”
“我意思他犯事兒之前”石泉將煙盒丟給何天雷,“干啥的,風評咋樣之類的。”
“想幫一把?”何天雷挑了挑眉毛。
“好奇問問”石泉不置可否的敷衍道,萬一這鄧師傅兩口子的兒子是個惹是生非的,石泉還真得考慮考慮要不要長期用這兩口子。
“他們倆的兒子叫鄧書香”
何天雷噴云吐霧的說道,“那小伙子比我小幾歲,高中沒畢業就在他們家的飯店里幫忙了,后來在飯店門口自己單干弄起了燒烤攤子,忙的時候請了四五個小年輕幫忙。咱們上大學那會兒,你們幾個去我家玩,我記得帶你們去他那攤子吃過,你不記得了?”
“我記得個屁!”石泉撇撇嘴,“特么去你們家玩了一個星期,除了第一天之外就沒醒過酒,我能記得個啥?”
何天雷尷尬的咧咧嘴,沒接這個茬繼續說道,“那小子后來攢了點錢買了個大貨車往南邊賣羊賺了不少錢,我們當地幾個小流氓看上這買賣了就想要過來,這不斷人財路嘛?
再往后的事兒就不用細說了,那小子是個暴脾氣,一頓飯沒談攏,在他們家的飯店包廂里就把那幫小流氓全給拾掇了,說起來也算是給我們當地除了一害,可惜了。”
石泉松了口氣,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行了,早點兒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擺弄那堆廢鐵呢。”
“早知道我晚幾天回來了”何天雷苦著臉站起身嘟囔了一句。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睡眼惺忪的眾人剛剛起床推開房門,便聞到了從一樓廚房里飄出來的飯香。等到這些人三五成群的下樓,老鄧夫婦已經把滿滿一湯桶的小米粥和同樣份量的豆漿擺在了長條桌上,甚至連油條油餅都炸出來老大一盆。
“油餅有加糖的和不加糖的,你們自己拿就行。”鄧師傅用大鐵勺子敲了敲湯桶喊道。
阿薩克等人雖然聽不懂漢語,但卻看得懂這信號,管他什么味的,吃就對了。就著一些小涼菜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早餐,除了阿薩克的家人和專門負責翻檔案查找列車炮來歷的娜莎之外,所有人都像是給地主家上工一樣,愁眉苦臉的往后山磨蹭。
列車炮的翻新工作才開了個頭兒,連除銹的工作都還沒完呢,就更別提其余的東西了。在石泉的邀請下,鄧師傅兩口子也跟了過來,不過他們可不是來幫忙翻新的。
這兩口子從穿過通往后山的隧道之后,眼睛就沒停過,不管是周圍停著的那些坦克大炮,還是那頭乖巧的坐在路邊等著讓人摸的大熊,都讓他們倆格外的稀奇。
沿著鐵路線一路溜達到白樺林深處的維修車間,石泉指著一輛深藍色的太脫拉喊道,“海寧,這輛是餐車吧?過來給介紹介紹。”
海寧聞言跑過來,按動鑰匙打開艙門邀請道,“跟我進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