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船艙里幫忙搬東西的那倆雙胞胎兄弟,不像是當初的咸魚那樣,只要給盧堅科夫以及老胡打個電話就能驗明身份來歷。他們倆是在戰亂的非洲走出來的,還是被曾經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巴適塞進了的,由不得石泉不加著小心。
而且只要驗證了他們和巴適確實是父子關系,石泉至少能把他們留在身邊做些力氣活兒。至于剩下的,慢慢一步步來就是。
他們倆在房車里閑聊的功夫,船艙里艾琳娜已經帶著人把準備運回去的東西統統裝進了提前準備的貨柜。
這次的收獲除了仍舊躺在保險箱里的金幣之外,剩下的那些黃金,俱樂部的幾個股東直接就按比例坐地分贓。除了那些帶有明顯非洲特色的黃金飾品和宗教用品留著年底的拍賣會出售,其余金砂無論每人能分到多少,最后無非都是融了之后鑄成壓箱底兒的金磚了事。
直到凌晨,司機小劉帶著三個石泉親自打上鉛封的集裝箱,借助吊機轉移到了一艘集裝箱船上。順便還給破冰船送來了足夠多的物資補給,當然,這些無疑是要石泉付賬的。
望著天海交界處泛起的魚肚白,石泉打了個哈欠,揮手告別了收獲滿滿的司機小劉,攬著艾琳娜回到了屬于他們倆的客艙。
一覺睡到下午,破冰船四周已經全是茫茫的波濤,熱鬧的停機坪甲板上,徹底放松下來的俱樂部成員在大伊萬的慫恿下組織了一個小趴體,早晨才送上來的新鮮水果和蔬菜肉類,被鄧師傅兩口子做成了各種美食送達了全船。
而在破冰船的醫療室里,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已經摘掉面罩的穆薩和薩穆兄弟倆齜牙咧嘴的讓劉小野幫他們接種疫苗,隔壁的診療室里,咸魚竟然一反常態的帶著他那兩只一直不孕不育的的肥貓找上了張初晴,央求著對方幫忙給這倆小東西做絕育手術。
這種事劉小野自然不會幫忙甚至樂見其成,直等到張初晴無奈答應下來,她這才給雙胞胎兄弟倆各自打完了最后一針疫苗。
打發走了雙胞胎兄弟倆跟著何天雷去給水手們幫忙,劉小野朝等在一邊的石泉說道,“老板,這倆人的身體都很健康,沒有你一直擔心的傳染病什么的。”
“那就行了”
石泉這才松了口氣,他對非洲沒有好感,有很大一部分來自那片大陸上肆虐的傳染病,他可不想自己的船上出現什么疫情。
劉小野賊眉鼠眼的悄悄拉開門看了看,確定張初晴沒注意到自己,這才一溜煙兒似的離開了醫療室。
直到這個時候石泉這才有時間看向剛剛做完體檢,仍在病房里等著石泉的以薩迦。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養,以薩迦已經完全好利落了,除了身上和心里留下傷疤,這個帥氣的猶太小伙兒仿佛又恢復成了之前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
石泉招呼著對方離開船艙,走到了直升機庫正上方的甲板上,這才點上顆煙慢悠悠的問道,“找我有事兒?”
“我已經完全康復了”
以薩迦抬胳膊踢腿的活動了一番身體,“而且那套希伯來星盤你也從布麗塔的手里交換回來了,石泉,我的朋友,我們什么時候去阿拉伯半島,順著星盤的指引找找那里藏著什么?”
“等等”
石泉揮了揮夾著煙的手指頭,“首先我要糾正一點,那套星盤是我用情報從布麗塔手里換來的,雖然它和你之前的委托是完全同一個線索物品,但現在這個星盤是我的,所以如果你想繼續那個委托,請給我足夠的線索。”
“還能這樣?”以薩迦長著嘴巴眼睛瞪的老大,“石泉,你怎么可以比猶太人還沒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