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遠比想象的更加勤奮也更加聰明。”以薩迦倒是格外的謙虛,“按現在這個進度,或許今年年底你們的拍賣會就可以讓他們擔當主持人和拍賣師了。”
“龍和熊的拍賣會只會由維卡主持”石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邁步走出了會議室。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破冰船上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每天由各種人組織的各種培訓按照上午一場下午一場的節奏就沒停過,并且因為漢語在俱樂部里的普及,大家的溝通本來就比較通暢,這培訓的效果自然也顯而易見。
等到將郵輪對接給了霍衡派來的船,并且著重囑咐對方這條船特別容易撒手沒之后,破冰船這才再次調轉方向,在大西洋中朝著原定的目的地晝夜不停的前進。
預計長達11天的漫長航行在近乎全員參加的培訓中一點點度過,于此同時,石泉等人也注意到,自從咸魚的那兩只貓被張初晴一刀切掉了煩惱根之后,這倆人的關系似乎也在逐漸升溫。
這種好事自然是所有人都樂于見到的,甚至連帶著,張大副兩口子看咸魚的眼神兒也越來越順眼。同時每天的早餐,咸魚和張初晴的餐盤里也必定會出現一碗帶有無限暗示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粥。
咸魚倒是不慌,這貨深諳“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道理,每天上班打卡一樣帶著早就好利落的兩只貓依舊賴在醫療室里當病貓。
只不過終究是憑實力單身的直男,直到結束漫長的航程,破冰船停靠在阿根廷的布蘭卡港,他和張初晴依舊沒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反倒是把張初晴煩的夠嗆,恨不得給他脖子上扎一針地西泮清靜清靜。
趁著引水指揮破冰船靠港的功夫,換上了一身得體西裝的以薩迦指著碼頭上說道,“這里就是布蘭卡,遠處那個紅頂教堂旁邊,就是我說的那座養老院,現在也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了。”
石泉看著和以薩迦手指的同一個方向的白色箭頭,思索片刻后說道,“你確定我們的船停在這里沒問題?”
“放心吧”
以薩迦朝碼頭上招了招手,“隨便你們停多久都沒問題,沒有人會登船檢查,更不會有人檢查你們準備帶上岸的武器,甚至連引水員都不會收你們的禮物。”
“看來你們對這里滲透的很成功”石泉意有所指的說道。
“阿根廷對我們來說幾乎算是戰場前線了”
以薩迦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留戀和解脫,“從戰后開始一直到今天,猶太人和那脆余孽就從來沒在這個南美小國消失過,同樣更沒有這座港口消失過。”
石泉可懶得陪著以薩迦抒情,聽對方說完之后,立刻抄起手臺喊道,“拉達,帶著你的水手24小時監控全船,同時保證駕駛臺艦炮操作臺有人值班,在我們下船之后,有任何人非邀請登船,先打死再說。”
“收到!”本就在羅經甲板站崗的拉達立刻回應一聲,隨后在無線電里,明目張膽的用涅涅茨語指揮著水手們立刻開始了布防。
“我的朋友,你不用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