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相冊翻到后半部分,原本的工作照已經完全變成了生活照,同時每張照片旁邊,那個單獨的女人照片也已經不見了。
小胡子的這些生活照里,有穿著短褲和長襪,手拿獵槍的、穿著飛行員皮衣頭戴風鏡的、吃蛋糕的、光著膀子泡在浴缸里自己刮胡子的、甚至還有那張著名的、穿著和服一臉不開心的。
“這些照片如果流出去,肯定是小胡子的污點。”大伊萬將手中長滿了銅銹的頭骨模型拋給石泉,催促著艾琳娜說道,“繼續往后翻,看看還有什么。”
“這些照片肯定比小胡子的油畫更值...哦吼!”艾琳娜話說道一半便發出驚呼,隨后幸災樂禍的說道,“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愛好”
在眾人視線匯聚的焦點,在那張稍顯泛黃的照片上,只見小胡子上半身穿著他那套極具代表性的軍裝,但下半身卻是一條露著美腿的超短裙和高跟鞋!
而在這張照片的旁邊,第二張彩色照片里,卻又是只穿著西褲和露出豐胸的內衣,但胳膊上卻套著那個小胡子專屬紅袖標,同時擺出那脆禮手勢的小胡子。
諸如此類風格的照片越往后越多,甚至直到相冊的最后一頁,還有個穿著玻璃缸里那套女士長裙的小胡子,和一個穿著那脆制服一臉蒼老的小胡子的合影。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給小胡子當替身的那位舞女吧?”艾琳娜贊嘆道,“她長的可真漂亮。”
“而且膽子也很大”娜莎頗有些佩服的說道,“在當時敢拍下這些照片,不管是她還是她的攝影師,恐怕都要冒著生命危險。”
“最主要的是還能保存下來”大伊萬緊跟著說道,“而且看這些照片的背面都有底片,看來是對方有意保存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編排著照片里的真假小胡子,同時紛紛猜測,當年出現在公眾和鏡頭視野里的小胡子,到底有多少次其實是那名替身的舞女?
“尤里,你怎么了?”就在眾人討論的興高采烈的時候,艾琳娜無意中回過頭,卻發現石泉正用左手抱著那顆頭骨模型在發呆。
“啊?沒什么”
石泉稍顯費力的將左手抬離頭骨模型,用右手扣著模型空洞洞的眼眶拎著,心思電轉間笑著轉移了話題,“我剛剛在想,只要我們不說出那位舞女替身的存在,只要我們公布出這些照片,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小胡子其實是個女人或者女裝大佬。”
“那可就有意思了”大伊萬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明目張膽的用眼神兒暗示著在一邊吃瓜的瑪蒂爾達。
后者能接手以薩迦的職位,就算經驗不足,但也絕對不是蠢貨,立刻說道,“石先生,這些照片...”
“有底片在,我們可以把每張照片都洗出來一套。”娜莎可是個攝影愛好者,所以根本沒給石泉做主的機會,便擔下了這個不太重要的交易,“但原版照片和底片我們必須帶走沒得談。”
“這就已經足夠了”
瑪蒂爾達開心的說道,可隨后便看到不管是石泉、大伊萬,還是艾琳娜或者娜莎,甚至連以薩迦都搓著手指,用個所有華夏人都能看懂的手勢暗示著對方。
見這姑娘一臉茫然,以薩迦撇撇嘴,以老前輩的態度提醒道,“瑪蒂爾達,付錢,你要付錢的。想從龍和熊探險俱樂部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錢,哪怕只是一張紙巾都不例外,更別提這些珍貴的、獨一無二的、足以把小胡子盯在恥辱架上的照片了。”
“好吧,付錢,你們想要多少?”瑪蒂爾達翻著白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