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套水浮司南,自然已經和那枚錦衣衛秦謹言的腰牌和骨灰,以及他留下陪葬的那壇金盤露一起,被石泉送進了緊挨著他客艙的保險庫。
換句話說,何天雷咸魚倆人押送回國的,僅僅只有裝在那口木頭箱子里的布包袱和長條布卷。
“尤里,我們就從那個該死的酒壇子里抽出來10毫升嘗一嘗怎么樣?就十毫升!”大伊萬舉著個從劉小野那兒要來的注射器,死皮賴臉的纏著石泉哀求道。
“你就死心吧,一毫升都不行,那壇酒打開就廢了。”
石泉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們還沒出發之前,大伊萬就打上了那壇酒的主意。要不是擔心帶液體上飛機會惹麻煩,他當初就讓何天雷把那壇酒帶走了。
“你真的不打算開那瓶酒?”大伊萬的熊臉上已經寫滿了失望。
“少來這套”石泉一邊往駕駛臺的方向走一邊說道,“就算是你們的大帝過來求都沒用。”
“400多年前的酒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的碰上的,說不定我們路上遇到一...算了,當我沒說。”大伊萬在石泉豎起的中指下訕訕的閉上了嘴,只不過看他那神色就知道,恐怕最多半個小時,他就會重新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在大伊萬如同想吃腦子的僵尸一波又一波的無盡騷擾中,破冰船經過八天的航行,終于再次返回了非洲最南端的開普敦港。
就在苗船長忙著安排破冰船加油補給的功夫,何天雷和咸魚兩人也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船上。
“胡先生安排的人已經開始處理那口箱子里的東西了,聽他說至少得半個月甚至更久才能知道那個包袱和布卷里都有什么。”何天雷站在舷梯口,趕在石泉問話之前主動說道。
“這趟辛苦了”石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另外還有件事”
何天雷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遞給石泉,“穆薩和薩穆他們兄弟倆的親子鑒定出來了,確實是巴適的親兒子。”
石泉接過檢測報告翻了翻,隨手遞給何天雷,“燒了吧,以后只要他們兄弟倆還在咱們的手底下,可以給巴適一點兒力所能及的幫助。”
“以后還要去北非?”咸魚湊上來問道。
“就算不去,多個朋友也不虧。”石泉笑了笑,“走吧,和我去見一下以薩迦。”
兄弟三人加上已經對那壇老酒徹底死心的大伊萬一起回到會議室的時候,以薩迦已經等待多時了。
等到艾琳娜將裝著星盤的盒子送過來交到對方手里的時候,后者把整套希伯來星盤拿出來挨個檢查了一遍,這才笑著說道,“石泉,我的朋友,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我們之間的委托了?”
“你真的準備按照這玩意兒的指引去找什么寶藏?”石泉再次問道,他倒是并不介意完成以薩迦的委托,但卻信不過那套希伯來星盤真的能準確的指引方向。
“當然是真的”以薩迦擺弄著失而復得的星盤,“為了能知道這套星盤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我還特意學了它的使用方法。”
“但是事實證明,那脆對你的破盤子并沒有什么興趣,他們在尋找的其實是那些藏著鑰匙的地球儀。”大伊萬不留情面的說道。
“那是因為那脆不明白它的價值”以薩迦敷衍式的辯解了一句,盯著石泉說道,“不管找到什么,按照約定,在減去成本之后,你都能拿到四成。”
“我們有過這個約定?”石泉笑著反問。
“今年拍賣會到時候”以薩迦無奈的扣上裝有星盤的木頭盒子,“石泉,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和我談好的委托內容?”
“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