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顆煙燃盡,兄弟倆這才跳下駕駛室,沿著旋梯離開了封閉船艙。
海風吹襲的甲板上,司機小劉已經帶著個六十來歲,頭發花白的老人以及兩個年輕人等待多時了。
“又見面了”
石泉親熱的和小劉打了聲招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最近似乎老胡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這位司機,很多時候甚至他給老胡打電話,接聽的人都是眼前這位三十來歲的司機。
“你這出一趟海可沒少折騰我。”司機小劉和石泉開了句玩笑,拉著他開始了引薦。
“這位是秦老師,老板這次的委托將由他全程跟隨,一些文物處理上的工作也可以交給他來完成。
秦老,這位就是石泉,上次蒙古國的第二塊《封燕然山銘》勒石就是他們發現的。”
“小伙子年少有為,你們當時的發現可是驚住了不少人啊。”秦老一邊說著,一邊熱絡的和石泉握了握手,完全沒有任何的架子。
“僥幸罷了”石泉客氣的謙虛道。
“這位是秦老的得意門生劉超然,和我是本家。”小劉拉著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湊上來“你們之前好像見過的。”
劉超然和石泉打了聲招呼,“泉哥,上次在蒙古國,那副拓片就是我老師讓我給您送過去的,您還有印象嗎?”
“哦哦哦!我記得,我記得!”石泉頓時把眼前這位稍微有些謝頂的年輕人和當初給自己送拓片的年輕人對上了號。
“這位是...”
石泉和劉超然一陣寒暄,卻發現不管小劉還是秦老師生倆都沒有介紹最后那位年輕人的意思。
“這位是秦老的孫子”司機小劉咧咧嘴,稍有些無奈的介紹道,“秦老歲數大了,得有人照顧,而且他對天文星座還有古代占星史什么的了解很深,說不定能幫上什么忙,所以順便就一起帶上了。”
“二世,你小子可不許在石老板的船上搗亂。”司機小劉轉頭叮囑道。
“劉哥,劉親哥,您就放心吧,我這人出了名的老實,什么時候添過亂啊?”這位秦老師的孫子一本正經的說完,點頭哈腰的主動和石泉握了握手,“小弟秦二世。”
石泉笑著和對方握了握手倒也沒在意,誰的孫子不是孫子,自己這船上還能容不下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