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開船前的十分鐘”佳雅看向石泉,“我和石先生說過的。”
“走就走吧”
石泉渾不在意的說道,“我有預感,要不了多久他還會回來,而且很有可能帶著個我們無法拒絕的條件以及一個天大的麻煩回來。”
“那個老舞女都死了,哪還有什么天大的麻煩?”
大伊萬撇撇嘴,他對以薩迦的態度和石泉差不多,談不上好感也沒有惡感,同時因為對方的身份,更是永遠抱著不加掩飾的戒心。
“那個布麗塔還是那位叛徒米莉安?”艾琳娜警惕的猜測道。
“如果那個布麗塔算是麻煩的話,那么我們無法拒絕的條件會不會是那個掌管著那脆洗錢渠道的小兒子?”娜莎緊隨其后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石泉啞然失笑,“要是以薩迦真的用那個小兒子當作籌碼讓咱們幫忙尋找布麗塔或者米莉安,那這筆交易還真不算虧。”
“何止是不虧,簡直是血賺。”
大伊萬掰著手指頭盤算道,“只要我們抓到那位小兒子,幾乎就相當于繼承了那脆的所有現金財產,如果順便還能解決掉布麗塔。嘖嘖嘖,沒有比這聽起來更完美的事情了。”
“你就沒想過,那脆都死了的話,那些猶太人會不會瞄上我們?”石泉笑著反問,壓根兒沒把大伊萬的屁話當真。
“那就只能祈禱他們能和那脆同歸于盡了”大伊萬舔舔嘴唇,就像你們華夏那個很長的成語說的那樣。海鷗和生蠔打架,海鮮商人獲利。
“你才海鮮商人,你全家都海鮮商人。”
劉小野嘀嘀咕咕的罵了一句,心安理得的接過了穆薩兄弟倆端來的冰鎮西瓜汁。自從這雙胞胎兄弟倆登船之后,她也徹底將服務員的工作崗位讓給了他們。
這幾個月以來,穆薩和薩暮兄弟倆跟著以薩迦的學習成果顯著,不但每天西裝革履的有模有樣,最起碼這禮儀絕對沒得挑,同時他們倆也夠勤奮,如今連日常打招呼經常用到的漢語都學會了好幾十句。
只不過可惜了他們倆有個讓所有人都心懷戒備的老師,所以想真正融入俱樂部的核心圈子,顯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無論剛剛登船的人還是剛剛離開船的人未來會怎樣,經過長達一周的航行之后,幾乎來了一次環球航球的平頭哥號破冰船在引水員畢恭畢敬的輔助下,再一次停靠在了呂宋島霍強盜的私人專用碼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