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先生,那個觀禮邀請函又是怎么回事?”石泉忍不住問道。
“雖然你把發現這批物資的榮譽讓給了我,但這種事兒糊弄一下那些不明真相的媒體還行,根本瞞不過別人的。”
安德烈示意眾人隨意找地方坐下,趁著娜莎帶著幾個姑娘們準備咖啡的功夫,這才把玩著手里的指南針繼續說道,“不過畢竟要給陰國人留一些面子,所以這次到港儀式的邀請函雖然是國防部發的,但主要還是會以民間自發組織為主,所以你們不用過于擔心。”
相比聞言一臉失落的大伊萬,石泉倒是稍稍松了口氣,如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參加毛子的這種官方活動,或者更直白的說,他是真的不想和俄羅斯的政客打交道。
他在俄羅斯這些年為什么一年比一年沒有安全感?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那些擔心被那些掠奪成性的野蠻毛子們給惦記上?別看他如今結交了包括安德烈、瓦列莉亞、甚至盧堅科夫和大伊萬的父親瓦西里先生等等在這個國家排的上號的人。但隨著自己手里的資產越來越多,這不安卻越來越重。
安德烈倒是沒注意到走神兒的石泉,接過寶貝女兒送來的咖啡之后繼續說道,“這次邀請你們觀禮還有另一件事。”
“又有委托?”大伊萬破鑼一樣的嗓門立刻拉回了石泉的注意力。
安德烈笑著點點頭,“不止有委托,而且是兩個委托。”
“這次是找什么?”石泉壓下心中的思緒抬頭問道。
“說起來這兩個委托和這次你們發現的援助物資都有關系”
安德烈將桌子上的一沓照片分給了眾人,“我的人已經在施密特島的那座冰坳里往船上轉移物資了。這些是現場的人傳回來的照片,他們在一輛裝滿物資的卡車駕駛室里發現了摩根號的航行日志。”
石泉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上面全是字跡潦草的英語,不過好在照片背面已經提前貼上了對應的俄語翻譯。在場的幾個人將手中的照片輪番傳閱,同時耳朵里也聽著安德烈的講解。
“根據摩根號的航行日志記錄,他們在漂流經過法蘭士約瑟夫地群島群島的時候,曾經遠遠的看到了薩利姆島海岸線飄起的煙火信號,同時還隱約聽到了炮聲。
但因為摩根號商船已經失去了動力,而且距離薩利姆島實在太遠,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能力上去看看。但他們懷疑那里很可能沉沒了一艘同樣來自PQ船隊的商船,并且還有人活了下來。”
“您希望我們去找那艘沉沒的商船?”石泉放下照片問道。
安德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那艘船,或者當時逃到那座島上的海員尸體都可以。”
還不等石泉說些什么,娜莎便干脆的問道,“爸爸,報酬呢?沒有報酬的委托我們可接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