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回到祥德酒樓,石泉等人并沒有去樓上的包廂,反而在靠窗的位置要了張桌子,一邊吃午飯一邊權當是給窗外有可能是在監視的人放出個他們會一直在這兒等著的信號。
只不過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推移,石泉等人不止一次的去那片貧民窟逛過,而那位黑人也確實賣力氣,不但大街小巷的墻上都貼滿了丹尼爾的照片,就連這片貧民窟的幾個主要出入口,也都有人拿著丹尼爾的照片徘徊游蕩。甚至就連那些戰街女郎都做到了人手一張丹尼爾的照片。
但即便如此,直到十來天之后,那位黑人都宣布了放棄,并且從石泉手里死皮賴臉的領了5000美元的辛苦費,以薩迦卻始終都主動聯系過他們。
“尤里,會不會是那個猶大在騙我們?”
大伊萬端著一大盤廣式點心,癱坐在樓頂露臺的搖椅上一邊往嘴里送一邊抱怨道,“我們在這兒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掏那脆的安全屋呢。再晚點兒說不定就被布麗塔的人搬空了。”
“再等等”
石泉叼著顆煙老神在在的回應道,“等到八月中旬,如果以薩迦自己還沒有跳出來,咱們就去下一座安全屋。”
“加里寧格勒怎么樣?”大伊萬立刻來了興致,“然后再去一趟直布陀羅,我有預感,這兩個地方肯定能找到好東西!”
“不用預感”
臉上敷著面膜的娜莎一邊玩著手機游戲一邊說道,“只要會漢語、英語或者德語、俄語其中任何一門語言,都能從那位鑲鉆小兒子提供的資料里看的一清二楚。”
同樣在敷著面膜玩游戲的艾琳娜正要說些什么,無線電里突然傳來了在一樓喝茶的咸魚的呼叫,“老板,有個女人找你。”
“什么女人?”艾琳娜立刻扯掉臉上的面膜,搶過手臺笑瞇瞇的看著石泉問道。
“大胸大屁股的那種黑珍珠”
咸魚不知死活的答道,“我對她有點兒印象,好像就是在我們去了好幾次的貧民窟里戰街的一個,她的爆炸頭很有特點。”
“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艾琳娜樂此不疲的開起了石泉的玩笑。
“我喜歡個屁”石泉抬手將艾琳娜的頭發揉的像個鳥窩一樣,隨后起身走向了樓下。
等他們下到一樓,那個女人立刻熱情的纏上了大伊萬,同時用他們聽不懂的西班牙語大聲嚷嚷著什么。
而在一樓用餐的食客們也跟著哄堂大笑,就連李老板的一張老臉都笑的通紅。
這幾天一直給他們跑腿兒的李鐵柱主動站出來,同樣憋著笑翻譯道,“她說大伊萬前幾天晚上在停車場里沒付錢就跑了,還偷走了她的內衣。那個,簡單的說,她過來是找大伊萬結清瓢資并且要回自己的內衣的。”
“她在...”急赤白臉的大伊萬嘴里剛冒出個話頭兒,便被最先反應過來的娜莎一眼瞪了回去。
而石泉也配合著指了指樓上,故意用漢語說道,“你這愛好該改一改了。”
“多少錢”大伊萬咬牙切齒的問道。
“75美元”李鐵柱幫忙翻譯道,“另外還有她的內衣,如果找不到了,只要再額外支付給她20美元就可以。”
“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