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將一場癮君子之間的斗毆演變成了碼頭槍戰,始作俑者以薩迦和臨時幫忙客串的咸魚卻早已經順著集裝箱間的縫隙溜之大吉,躲到了不遠處另一片堆疊碼放的集裝箱頂上。
“接下來怎么辦?”咸魚趴在以薩迦的旁邊問道。
“很簡單”
以薩迦不緊不慢的架起狙擊步槍,“在他們的槍戰快停下的時幫幫他們就可以了,比如現在。”
以薩迦話音未落,便已經扣動了扳機,亞音速子彈在經過一體式的消音器之后,悄無聲息的穿過了一名碼頭工人柔軟的肚子,凄厲的慘叫頓時讓剛剛有所消減的槍聲再次變的激烈起來。
而趴在集裝箱頂的以薩迦,卻已經不急不緩的將退出來的滾燙彈殼塞進了放在身邊的大紅色安全頭盔里。
總共不過七八個嗨過頭的碼頭工人,就算是菜雞互啄也根本大不了多久,尤其在以薩迦的刻意控制之下,局勢更是堪稱一面倒。
很快,槍聲便引來的碼頭的管理者和駐守在這里的警察。等到現場的死傷者被救護車帶走,以薩迦早已帶著咸魚轉換位置,跑向了不遠處的一座用集裝箱改裝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那個就是敵對幫派的負責人。”躲在陰影里的以薩迦指了指正在窗邊打電話的人介紹道。
“我們怎么做?”咸魚下意識的接過前者遞給他的狙擊步槍問道。
“還記得我們從哪進來的吧?”以薩迦一邊戴上口罩和鴨舌帽,一邊笑瞇瞇的問道。
“你要干嘛?”咸魚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我們在那里集合”
以薩迦說完,抬手用借來的格洛克手槍打碎了頭頂的路燈,還不等咸魚反應過來,他的第二槍已經擊中了辦公室門口的監控探頭。
等咸魚抱著槍撒丫子就往回跑的時候,以薩迦已經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那座辦公室門口,一腳將塑料門踹開,對著那名正沖抽屜里往外掏槍的負責人連連扣動了扳機。
直到將滿滿一個彈匣打空,以薩迦這才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轉身跑出辦公室三拐兩拐便順著路燈照射不到的陰影跑沒了影子。
“這個瘋子”
在前面跑的咸魚聽著由遠及近的警笛聲,罵罵咧咧的順著被剪開的鐵絲網跑出來,拎著槍彎著腰鉆進了路上偷來的轎車里。
而與此同時,早已遠離了槍殺現場的以薩迦,已經順手將手槍丟到了集裝箱的頂上,同時一邊脫掉橡膠手套和身上的碼頭工人服,一邊對著夾在耳邊的手機,驚慌失措的用帶著阿根廷口音的西班牙語,朝警察匯報著剛剛親眼目睹的第二場幫派仇殺。
等到他西裝革履的從辦公區走出來的時候,剛剛離開不久的警察也再次返回了這片為不遠處碼頭服務的倉儲區。
“接下來我們去哪?”駕車過來接應的咸魚看著西裝革履的以薩迦問道。
“你怎么還穿著這套碼頭工人的衣服?”
以薩迦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直接拉開車門坐進去,一邊翻閱著剛剛從尸體身上搜刮來的手機一邊說道,“接下來等著看戲就夠了,那兩個幫派肯定會談判消除誤會,我們只要到時候把談判的其中一方殺掉,然后就可以去那座情報站里轉一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