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個老舞女就是用這艘船往南極運二戰德國寶藏的?”
石泉的問題讓以薩迦愣了愣才回應道,“當然不是,這是條才下水沒多久的新船。運送二戰德國寶藏的應該是其他的船,也是我去巴拿馬想找到的。”
還不等石泉說些什么,隨著電梯門開啟,映入眼簾的場景甚至讓眾人有來到了一座私人醫院的錯覺。
“這一整層全是為了非法器官移植服務的”
以薩指著通道盡頭說道,“那邊有一座牢房,據猶大給我的資料,當時那座牢房里還關押著大概幾十名的‘原材料’”,他們大部分都是從非洲裔或者從歐洲被各種名義拐來的。”
還不等眾人說些什么,以薩迦指著相反的方向說道,“那里有個被稱作廢料處理室的房間,里面有一臺能直接排放到大海里的金屬破碎機。”
“這些那脆老鼠做的事情和二戰時相比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石泉皺著眉頭嘀咕了一句。
以薩迦攤攤手,“根據我們找到的醫療記錄,那位老舞女為了續命,這些年換了不少器官,而且大部分‘原材料’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確實就像你說的,和他們在二戰時做的沒多大區別。”
石泉見劉小野大呼小叫的在各個艙室間跑來跑去,直接轉身走進了電梯,“別提這些惡心事了,我們去那個老舞女的房間看看吧。”
“那里什么都沒有”以薩迦說話的同時,也跟著走進了電梯。
當電梯門再次開啟的時候,以薩迦將手中的卡片遞給了石泉,“這一整層都是那位老舞女的房間,有獨立的醫療室、餐廳、廚房以及室外休閑區和直升機起降平臺,甚至連藏書室都有,據我們拷問來的消息,在那位老舞女活著的時候,能進入這一層的人屈指可數。”
“真**奢侈!”
石泉看著眼前的一切,除了駕駛臺,這里已經是整條船的最高層,但如果不往窗邊走,完全看不出這是在一條船上,甚至中央位置那塊被落地玻璃窗包圍出來的室外區域,依舊茂盛的熱帶植物和幾只悠閑的陸龜,都讓他們有種深處叢林的錯覺。
“這是那位舞女年輕時候的照片?可真漂亮。”艾琳娜看著占據了老大一片墻壁的照片贊嘆道。
在這張彩色照片里,身穿二戰德**裝的小胡子旁邊,是個穿著同樣軍裝的漂亮女人,這兩個人站在一塊兒,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亡命野鴛鴦的架勢。
“那位老舞女死前的幾年,大部分都生活在這條船上”
以薩迦看著窗外碧波蕩漾的大海說道,“但我們的人仔細檢查了這個房間的每一個的部分,除了那張照片之外,卻根本沒找到任何”
屬于她的私人物品。”
“狡兔三窟?”石泉拉開落地窗,彎腰掀翻了一支足有臉盆大的陸龜,一邊看著它艱難的翻身一邊問道。
“或許吧!”以薩迦搖頭笑道,“或許這條船也只是她養老的地方而已,即便她已經死了這么久,我們也沒找到她真正的老巢。”
石泉和蹲在陸龜對面的艾琳娜對視一眼,不由的想起了在巴拿馬的時候,從那支平板電腦里找到的地址。
這事兒自始至終都在瞞著以薩迦,如果那里真是那位老舞女的老巢,說不定還真能在那兒找到什么寶貝。
直等到那支陸龜艱難的翻過身,石泉這才站起身,“走吧,我們去駕駛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