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很久之前,隨著俱樂部各種人才的補充,手鐲帶給他的幫助就已經不再那么不可替代,但內心的失落卻是再所難免。
正在把玩一枚法貝熱彩蛋的艾琳娜可不知道石泉在想什么,只是渾不在意的猜測道,“有沒有可能已經被猶太人給消滅了?”
“但愿如此吧”石泉躺在松軟的大船上,默默的盤算著這次帶回來的東西該藏在什么地方。
而在樓下的船艙里,大伊萬和娜莎宛如魔怔了一般,一遍遍的查看著被真空包裝的琥珀薄片,時不時的,還會發出滲人的傻笑。而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加爾金教授一手拿著個油膩膩的豬肘子,一手攥著瓶卡門卡牌白蘭地,蒼老的臉上仿佛笑開了花。至于思勤,早在上船之后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暈的五迷三道吐的稀里嘩啦了。
但相比這些人,靠墻坐在冷凍室門口的以薩迦卻胡子拉碴一臉的茫然,甚至在他身邊的塑料框里,還丟棄著幾個喝光的酒瓶子以及一支造型華麗的P88手槍。
而在他身后的冷凍室里,米莉安正安靜的躺在裹尸袋里,她是以薩迦在抓捕烏里希的時候,和那些琥珀屋一起發現的,而在米莉安的手心,還有一枚用指甲劃出來的六芒星傷口。
同一時間的南美密林深處,猶太組織的那位代號“法官”的猶大和他僅剩的一名手下終于打死了最后一位敵人,這兩人疲憊的坐在尸體兩側,默不作聲的用黃色的繩子拉起一枚覆蓋尸體的六芒星圖案。
直到一切忙完,猶大丟掉打空了子彈的武器,默默的唱起了一支古老的意地緒歌謠。
直等到這首歌謠唱完,另一位幸存的成員也完成了傷口的包扎,疲憊的說道,“猶大,我們該尋找約瑟了,新一代的約瑟。”
“不用了”
猶大搖搖頭,“那脆已經沒了,我們的復仇組織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回家吧。”
這名成員怔了怔,抬頭看著猶大,“你呢?”
“我去找以薩迦,說不定他能給我安排一份工作。”猶大臉上帶著輕松的表情說道。
“希望我們永不見面”這名成員和猶大抱了抱,隨后干脆的走出了叢林。
而在相距數千公里的阿拉伯半島,曾經和石泉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沙特土豪私生子布爾坎一臉灰敗的掃了眼僅剩七位數的賬戶余額,猶豫片刻拿出手機訂購了一張機票。
一個月后,三條船順利停靠在了濱城碼頭。然而讓眾人意外的是,站在碼頭等待的除了老胡之外,竟然還有瓦列莉亞、安德烈以及大伊萬的老父親瓦西里。
“你們怎么都來了?”石泉蹣跚著走下船,強忍著剛剛登陸的不適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不省心的”老胡中氣十足的笑罵了一句,“走吧,帶你們見一位老朋友。”
石泉和大伊萬面面相覷,隨后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人,跟在這幾位大佬的身后一步三搖的走向了不遠處的海上博物館。然而這次,老胡卻并沒有帶他們上樓,反而走向了石泉從沒去過的地下室。
這座博物館的地下室比之樓上一點兒不小,周圍除了貼墻擺放著一塊塊翡翠之外,中央的位置竟然還有個巨大的鋼鐵牢籠。而這牢籠里關著的,恰恰他們等了一路都沒出現的維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