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千萬好兒郎,
只為綠袍醉靡裳。
西楚皇后!
呂落凝!
她看著楚大和何運鴻長久地嘆了口氣:
“你們的師傅已經去世了,你們這又是何苦呢?”
楚大的雙目中不由自主地流下一道淚痕,淚珠劃過他結實的肌肉,滴落在墓中。
雖然看不清這女子的面龐,但是這聲音不會有錯的。
師娘!
“你太累了,這么多年,辛苦你了,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楚大擦去眼角的淚水,喃喃自語道:“狗日的西楚皇子,居然用這般幻毒來影響人的心性。”
嘴上這般說著,他卻還是聽話地平躺了下來。
西楚先帝以武服人;
西楚皇后以德服人!
回想著自己和李避戰斗的每一個細節,楚大捂住臉,原來在自己用炮拳掀開泥土時,就已經中了李避的毒嗎?
“臭小子……”
李避看著楚大躺了下來,擦去額頭的汗珠,趕忙用自己的血打開那扇拱門,卻見得里面眾人圍繞著雙手合適的戒吹開懷大笑。
李避一臉不可思議,原本他想著戒吹只要拖到他結束就可以了,沒想到他居然一個人打敗了這里所有人?
聽到拱門開啟的聲音,戒吹回頭看向李避:“你越來越慢了。”
“你倒是越來越快了。”
“狗日的李避,罵人不帶臟字!”
李避想著戒吹該是被打成一臉豬頭樣,心中生出一絲愧疚道:“讓你拖住,沒讓你一個人和他們群挑啊。”
哪曾想,戒吹似乎都沒動手,額頭連汗都沒有……
“出家銀……銀……不打誑語!
再說了,我群挑,什么時候輸過?”
李避一把推開戒吹,趕忙走向坐在角落里的李之之。
李之之捂著小腹不斷滲血的傷口,就像一只受了傷了小貓蜷縮在角落里。
“不許動,你被我抓住了!”
正在給李之之檢查傷口的李避,突然被她環住脖子,感受著李之之口中的熱氣,李避臉色一紅道:
“別鬧,先給你止血。”
“你為什么不早早告訴我,咱兩定了娃娃親的事?
說,是不是為了在外面招蜂引蝶?”
“你才十五歲。”
“十五歲就是你名正言順找小妾的理由么?是不是偷吃了?”
李避臉上的紅色蔓延到了耳根后,他猛然間想起了那個女人,將龜茲國的國毒送給他的女人。
那句“是你老婆”,一直在李避腦海中盤旋。
李之之本是想詐唬詐唬李避,沒想到真的炸出了事,她挑著左眉,靠著墻邊嬌嗔道:
“疼死我吧,也沒人疼,沒人愛。
爹死的早,娘死得早,整個娃娃親,還被別的女人給搶了……
你說,你和鈺苓是不是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