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也不便奪人所愛,祝你們幸福!”
王婼熙與先前之變,判若兩人,順手拔出李避渾身所有的鋒鉤針,一臉不屑道:
“天下男人,終究都是一路貨色,腦子長在下半身……”
李之之明明沒有和李避茍合,她可不知哪里惹得王婼熙不高興,此刻面上露著一絲悲傷,不知所措。
戒吹橫手攔住王婼熙的退路,雙手合適一鞠躬道:
“這位女施主……”
“一個和尚,元陽之力倒是挺純正。但是這長相卻不過關,我更提不起興趣。
你若是想趁虛而入,不如死了這顆心。
再敢攔我,連你一起殺了。”
戒吹微微一愣,皺眉道:“煩請告訴我等,李避的傷勢如何了?”
冷哼一聲,王婼熙的渾身放著冷意,看著戒吹橫出的右手道:
“不要碰我。”
“女施主先前對那阻攔你下刀的黑衣人的手段,未免有點過于卑劣。
若說你是來救人的,為何會下那般死手呢?
他不過是護主,你便要用那般暗器傷其性命。
現在救人一半,就突然離去,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莫非,長景岳之人,便是如此不堪?”
戒吹面生寒意,他最見不得李之之求人的模樣,他恨不得把李之之捧到天上,眼見得這女子突然而來,突然而去,心頭不免生出一絲怒意。
子舒昆定聽出了王婼熙的意思,她似乎是嫌棄這李避不是處子之身了,壓下渾身的傷勢,帶著滿口血牙道:
“李避不過是為了救李之之,引用道藏派那般特殊的功法,才能將其體內的元陽之毒給逼出。
這位姑娘方才所言雙修之力,怕是源自于此。
一場誤會而已,不知姑娘將我恩公是否治好?”
王婼熙看著子舒昆定手中舉起的那本:
《道藏陰生陽》。
皺起額頭的繡眉,美人蹙首,別有風味。
王婼熙搖搖頭道:
“李避已經不值得我救了,摻雜了渾濁之力的他,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何運鴻放下手中雙斧,抱拳作揖道:
“這位姑娘既是長景岳之人,定懷有一副慈悲胸懷,西北王何運鴻煩請姑娘出手,救治我家少主。
但有所求,我比想方設法……”
“何運鴻你不過是西楚的看門狗而已,怎么有臉稱自己為西北王呢?”王婼熙冷著眼說出這般話,似乎不在乎她處于這群人的中央之處。
整齊的馬鐙之聲忽而傳出,白馬輕騎皆是抽刀上馬。
辱將者,必殺之!
反觀何運鴻卻沒有絲毫怒色,像是沒有聽到王婼熙這般侮辱一樣,卑微的虔誠,不禁讓眾人嘆服。
他抱著雙拳不放,身形堵住王婼熙的退路:
“西北王再次懇請姑娘,有何求,但提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