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漳河大敗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各路叛軍。
當他們得知項羽戰敗,已經逃回會稽的時候。
便沒有人在顧及巨鹿城中的趙歇,紛紛收攏軍兵撤回了自己的領地。
這樣一來,巨鹿城中的和張耳和陳馀算是慌了手腳。
至于被他們兩個擁立為趙王的趙歇,就更加的坐臥不寧了。
“二位將軍,如今巨鹿已經成為一座孤城,不知你們可有什么辦法守住巨鹿城?”
“大王不必擔心,我們只需掛出免戰牌堅守不戰便可。末將覺得秦軍的糧草堅持不了多久。”
陳馀強裝鎮定的站起身來,開口對坐在主位上的趙歇說道。
“讓我說,事到如今不如開城投降。也許還能留得活命。”
一旁的張耳用不屑的目光看著陳馀,直截了當的說道。
“張耳,如今大戰在即,你卻動搖軍心,不知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
陳馀怒視著張耳,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如果早聽我之言,直接放棄巨鹿。你我二人保護大王前往遼西,又如何會被秦軍困于此處?”
張耳毫不退讓的看著陳馀,滿面都是憤怒之色。
原來這張耳和陳馀一直以來,意見都不統一。
陳馀覺得只要固守巨鹿城,有其他各路返軍的策應。
就算秦軍人多勢眾,最終也得無功而返。
到時趙歇便可以以巨鹿為根基,重建趙國基業。
而張耳卻不這么認為,反而覺得大秦乃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各路返軍未必能夠成就大事,與其被各路反王當做誘餌。還不如推退守遼西。
等自己實力壯大之后,在反攻中原不遲。
只可惜那趙歇不愿離開故土,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從張耳之言。
反倒是聽從了陳馀之言,妄想借助各路叛軍,守住巨鹿城。
原本的時空中,也許這樣的選擇是對的。
但是如今的胡亥已經并非是原本的胡亥,那這樣的選擇就是等死。
看到陳馀和張耳爭論不休,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趙歇急忙開口說道:“二位將軍現在可不是窩里斗的時候,還是想想辦法接下來該怎么做吧。”
“有什么可想的,憑借咱們城中的十幾萬人馬,如何能敵得過秦軍的五十余萬大軍。”
張耳仍然主張開城向秦軍投降。覺得只有投降才可以留下一條生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邁步走了進來。
“你覺得投降就可以活下去嗎?”
“你是何人?難道不知這是何處嗎?”
張耳已經站起身來,并且將腰間寶佩劍拔了出來。
可是就在這時,張耳便感覺到手腕之上一陣刺痛。
再也無法握住手中佩劍,直接將其丟在了地上。
“我是何人,以前叫什么并不重要。自從我父親和伯父死了之后,我的名字便叫做趙仇。”
那個自稱叫趙仇的年輕人,一邊說一邊將一塊信物丟給了趙歇。
趙歇接過信物一看,正是趙氏一族獨有的信物。
也就是說,那個自稱叫趙仇的年輕人,是趙氏一族的子孫。
“不知你的父親和伯父,又是何人?”
這時趙歇已經站起身來,并且開始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家父趙成,伯父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