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同學,都燕雀無言,誰也沒想到張繡娥竟然一點面子不給甄瑾留,進來就明刀明槍的開懟。
甄瑾到也不生氣,還笑了下,說:“你知道,大家也都知道,那你還敢把自己男朋友帶過來?”
“帶過來治你啊,跟你說,你這是病,得治。”張繡娥笑著坐到沙發上,道:“人都來了,擺個道吧,你緊哥是想怎么玩呢?”
話當面說話,比背地里搞事情還讓人放心!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指定是不能放過啊!”甄瑾抬頭朝唐龍看了眼,對著張繡娥笑道:“這么著,我今天要是能把他給放倒,晚上你歸我。”
“行!”
張繡娥從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笑著答應了,連殼都沒卡下子。
周圍同學都來興趣了,今天不但‘緊哥’火氣很大,看來張繡娥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有的樂子看了。
沒等甄瑾說話,張繡娥平淡笑著問:“你要是搞不定他,怎么說?”
“我搞不定他?”
甄瑾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笑著搖頭:“在我地盤上,還有我搞不定的人?這么跟你說吧,從你進來,今晚上你就是我的!”
“我這人喜歡務實,少吹牛,大晚上的怕你上天迷了路。”張繡娥翻了翻眼睛,臉色淡然道:“搞不定他,過完年你跟我走,找個地方我好好治治你這臭毛病。”
繡娥支書大人是那種弱雞小女子?可別逗了,這一年支書干的,手里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早已經不在是從前的張繡娥了。
甄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稍微皺眉:“張繡娥,你這是要跟我玩真的?”
張繡娥笑著反問:“你哪次也沒跟我玩過假的啊,從偷看我洗澡,到裝模作樣跟我當閨蜜,騙我初吻,死皮賴臉的跑去我家里跟我擠著睡,一宗宗,一件件的,我是不屑跟你細說。”
稍微停頓,又沒好氣的說道:“小蘇今天都跟跑過來,我還在乎你?本來吧,你要不主動聯系我,我興許還懶得跟你計較。”
唐龍心里那叫一個不得勁兒,這里面的事情,貌似挺復雜啊!
甄瑾聽著張繡娥的話,不屑一笑,反問道:“說的除了你,咱們同學里,我誰沒睡過?誰沒親過?你又不是獨一份!”
“得了吧,打住,就一句話,敢不敢玩?”張繡娥止住甄瑾,說:“今天你要是贏不了,就跟我去山村里體驗體驗生活,我給你找個好活,去鎮上當老師,不想去鎮上當老師,就下礦場去挖礦,反正礦上都是男人,用不了三個月就能把你身上這點臭毛病治過來。”
甄瑾怒極反笑:“張繡娥啊張繡娥,你行啊,有日子沒見這是長本事了?我今天到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今晚上,小哥我要不把你折騰的半月下不來床,就算便宜。”
張繡娥紅臉,哼了聲:“都跟你說了少吹牛,牛皮吹大了也不怕閃了舌頭!”
“那什么,我能打斷各位一下不。”
唐龍突然插嘴,讓大包間里眾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朝他看了過去,真應了那句話,萬眾矚目。
“這位是帥哥,還是美女的,怎么稱呼啊?”唐龍朝著甄瑾笑著問道。
“大家都叫我緊哥!”震驚哼了聲說道。
“緊哥?這個名字……嘿嘿,夠奇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