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聽任盈盈學舌,也聽不明白,干脆回來問勾玉娘自己吧。
“最近在學校里,沒有惹事吧?”唐龍盯著任盈盈問。
他純屬沒意思,反正陰天下雨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沒事兒,訓訓人也挺好的,容易讓心情愉快。
“唐龍,你呀你。”
任盈盈搖著腦袋,嘆著氣走了。
唐龍就是想在寶鳳雕刻廠,勾玉娘這棟二層小樓里躲躲清凈。除了躺在勾玉娘懷里,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哪里能讓他安靜。
“唐龍呢?”
燿寒冬得知唐龍領著人回來以后,自己也從國外趕了回來,見到張繡娥以后,瞪著眼睛問。
“躲了!”張繡娥笑了下,臉上到沒大家想的那種怒火。
“躲了?躲哪去了?”燿寒冬冷若寒霜道:“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他能躲到哪里去!”
張繡娥笑著,沒接聲,這位大小姐的怒火,估摸著也是三分真,七分假。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
“行了,先別管他,走,咱們進去看看小麒麟吧!”張繡娥笑著說。
“唐龍兒子?”燿寒冬問。
張繡娥含笑著額頭。
“走!”
燿寒冬吹胡子瞪眼睛,跟著張繡娥朝唐龍家走去,進到屋里,看到躺在床上,虎頭虎腦的小家伙,連眼角都挑上去。
“丫丫。”
小家伙瞪著眼睛,望著燿寒冬,張著小嘴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真好玩兒!”
燿寒冬把小孩兒抱在懷里,還有些緊張,又十分興奮。她長這么大,都沒抱過這么小的孩子。
“你長大了,可不能學你爹。要跟他一個德行,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
一旁床上坐著的羊武嬋,微笑著,什么都不說。因為來之前她就知道,在這有兩座山,一座就是繡娥支書,另外一座就是這位燿寒冬燿大小姐。
“生孩子疼不?”燿寒冬看著羊武嬋笑著問。
羊武嬋搖頭:“還好,不是太疼。”
燿寒冬:“辛苦了。”
羊武嬋苦笑,燿寒冬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能對唐龍擺臉色,咬牙切齒,喊罵喊打,可人家是無辜的,女人何必難為女人呢。
……
“唐龍已經回了桃源縣?”
白桃咖啡館二樓,除了孔雀和芍小藥以外,還有一位很年輕的男人,一頭飄逸長發,身上穿著漢服,就跟畫里人似得。
“嗯,你要見他嗎?”孔雀點頭問。
白龍皺了下眉,然后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無奈說:“就是為了他而來,見自然是要見上一見。”
孔雀平靜道:“唐龍說了,如果你敢騷擾他身邊的人,就……再收拾你一頓。”
白龍沒笑,臉上的表情也消失:“這次錢東海的失蹤,非常蹊蹺,連我們在國外的眼線,都沒辦法調查出他的下落。”
“能確定跟唐老大有關系嗎?”孔雀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