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走過去將那東西撿起,手掌大小,軟軟的,毛絨絨的,摸起來非常的暖和。
“這好像是一塊獸皮,可能是之前哪個客人遺落的”,許諾將獸皮揣進口袋,沒有再理會,這時他透過窗戶看到了大廳里的唐婉。
唐婉此時正坐在書桌前認認真真的看著劇本,那專心致志的樣子很美,突然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唐婉放下了劇本,扭頭沖著身旁比手畫腳的好像是在說話,但是她的身旁沒有任何人。
幻覺!她又看到幻覺了,許諾下意識的準備推門沖進大廳,可是當他的手握住門把的時候,冰冷的觸感讓他驚醒了。
“也許她只是在背臺詞,她說過不讓我再進去,我會打擾到她的,她會生氣的”,許諾在心中默默的提醒著自己,最后他松開了門把,低著頭原路走了回去。
……
第二天,許諾無精打采的在走廊上走著,昨晚他和唐婉一句話都沒有說,白天的那場爭吵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一絲芥蒂,它需要時間來消除。
許諾低著頭看著地毯上的花紋在自己腳下移動……移動……突然花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穿著棕色高跟皮靴的雙腳。
許諾心中一驚,立馬抬頭看去,在他面前出現了一位穿著長裙的女士,許諾感覺全身的血液在慢慢凝固,恐懼又一次籠罩了他,因為他面前的這位女士沒有腦袋。
許諾不自覺的后退幾步,隨著他的后退,那無頭女士步步緊逼,始終站在許諾的身前。
“好啦!”,退到墻邊的許諾大喊一聲,“我不管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怕你的,我知道你是幻覺,你是不存在的”
無頭女士停下了腳步,這時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走廊前方的一扇門。
“什么意思?”,許諾盯著那扇房門問道,“那里怎么了嗎?”
無頭女士轉身朝那房門走去,許諾明白了,她是想讓自己跟著她走進那個房間。
“你當我傻嗎?打死我都不會跟你走的!”,許諾沖著無頭女士的背影喊道
可是就在許諾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的理智又說話了,走了就是怕了,如果真的無所畏懼,就不應該害怕走進那個房間。
“等等!”,許諾大喊一聲,朝無頭女士走了過去。
許諾推門走進了房間,這個房間要比普通客房大很多,一應家具都很齊全,還配有廚房,許諾進門時沒有看到房間號,所以這里應該不是客房。
房間里還有兩扇門,無頭女士朝著其中一扇虛掩的門走去,來到門邊她面朝許諾轉過了身。
她讓我進去,許諾推開了虛掩的房門,里面是一間臥室,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衣柜。
無頭女士接著走向了衣柜,這次許諾沒有等她提醒就沖過去打開了衣柜,衣柜里空空如也,不過在最下面的隔層一角,許諾發現了一張照片。
許諾拿起照片一看,照片中是四個人在金色酒吧的合影,許諾第一眼率先認出了最左邊那個金發的中年人,他在電影里見過他,他就是杰克之前的那位酒店看管員,也就是那對雙胞胎的父親,雙胞胎那可怕的樣子就是拜他所賜。
這個男人的左臂親密的摟著一位金發女人,那女人很漂亮,她的腳上穿著一雙棕色高跟皮靴。
“這是你!”,許諾驚訝的抬起頭看著無名女士,“你是第一任看管員的妻子!你的頭是被你丈夫砍掉的嗎?”
……